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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举荐(第2页)

而元蘅是最合适的。

她本就生于世家,背后是元成晖的兵权。她又是褚清连唯一收下的门生,由他在衍州悉心教导。她凭着一股子朝中官员几乎没有的不肯服输的劲头,焉知不能成名臣。最重要的是,她有这个能力。

杜庭誉想试上一试,若是皇帝也能想到这一层,便能明白他举荐元蘅的用意。

过往数年朝堂上磋磨,杜庭誉是最了解褚清连脾性的人。此人一生除了皇帝,只信奉自己的诗书学问。他官拜内阁辅之后,多少人慕名而来,均被他拒之门外。就连当年宣宁帝想让越王闻临拜他为师。都被他推辞了。

可他偏偏将一生所学和为官之术尽数教给了元蘅。

起初的不懂,在他见到元蘅的时候就全明白了。她生于世家却没有染上那些颓靡的气息,不被理解却从未自怨自艾。

她命中或许有几分武将天分,但是被他那父亲尽数扼杀了。所以褚清连将她留在了身边,告知她生成女子是天定的,旁人有偏见那是旁人的错。褚清连让她知道世间并非只有衍州那么点大,所有的恩怨情绪也不必停留在元府太久。

“回陛下,她并不是臣的学生,而是褚清连致仕后隐居衍州时,所收下的门生。”

皇帝的眸光亮了些许,大喜:“当真?难怪朕觉得此人颇有他的治事之风……”

话只说了一半,皇帝似想到了什么,忽然沉默不言了。

他想起了之前听到的传闻。

皇帝皱着眉看向了杜庭誉:“是女子?”

***

6从渊下了朝,才在6府的正门处落轿,便将肩上的外氅脱下递给了侍从。侍从一边将雪粒给掸掉,一边递上了暖手用的手炉。

6从渊看着像是已经乏累至极,但仍是仪度甚佳。他神色冷淡地接过了手炉,往辉和堂去了。

辉和堂内银炭烧得旺,不多时便将6从渊的冷意驱散了。他微阖双眼养神,直到被一阵敲门声给扰乱了思绪。

6从渊皱着眉睁眼,看向挑帘入内的6钧安,心头升起一阵烦躁。

“做什么?”

6钧安才迈了一条腿进来,瞧见兄长不是很待见自己,又讪讪地收回了腿,站在门框旁老实了。

“兄长,近日朝中可有什么传言?”

听完他这莫名其妙的话,6从渊揉着酸胀的额头坐直了身子,问道:“你何时对朝中之事如此关心了?”

6钧安知道自己素日混惯了,兄长不明白他的意思。他慢慢地踱至6从渊的跟前,正欲开口,却又不慎碰翻了桌案上的笔架。

6从渊本就心烦,便直截了当地问:“究竟何事?”

“是今日我与人吃酒时偶然得知,杜庭誉向陛下举荐了学生。”

6从渊不以为然:“文徽院举荐学生是本分,大惊小怪什么。”

“不是!”6钧安将笔架挪到一侧不妨碍他凑近了说话,才道,“听说举荐的人,姓元呢。”

“元?”

6从渊倒是没有听说此事。

近日都察院中的事务太过于琐碎,他在值房中一连待了多日,来来往往的文书将他的桌面都要铺满了。若不是今日头痛,他难有休息的空隙。更无从去听人说这些闲话。

6从渊道:“元成晖是有一个儿子,不过若我没记错,当是年纪尚小啊。再者说了,在启都的不是只有那个元氏长女么?对了,上回让你去侯府致歉,你去了么?”

“去了去了,兄长你别打岔!能传出这种事自然不是空穴来风,据说就是那个元蘅。你不知道她这些日子一直往来于文徽院之事么?”

6钧安单是设想都觉得汗毛直立。

被手炉给烫到了指尖,6从渊才回神将手炉搁在了一旁,嘲讽一笑:“当你说什么呢,竟是那个元氏女么?褚清连疯了,你当皇帝也疯了不成?”

“我朝不是没有过女官啊……”

6从渊打断他的话:“正是有过,才更不可能了。昔日那个内廷尚仪,凭借着太后的关系涉政,最后落得什么结果?这种事不可能出现第二回。此事当成笑话,听听便罢!”

6钧安还想说什么,但是6从渊却已经重新闭上了眼睛,一副倦乏至极不愿再议的样子。他只好将未说出口的话重新咽回肚子里。

他也不是这种爱管这种闲事的人,谁做官与他也没有关系。

但是上回元蘅将一盏茶泼到他的脸上,还迫使他颜面尽失地去侯府和王府赔礼道歉的事,让他这些日子都食不下咽。

本来觉得元蘅极有可能成为越王妃已够给他添堵的了,谁知现下又有人传杜庭誉向皇帝举荐她。

这简直就是一根梗在喉间的刺,让他无法倾吐又分外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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