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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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頁(第1页)

安平沒回答,她昨天那個衝動的舉動確實有這個原因,但那隻占了很小的一部分,只是點燃炸藥的引線。。

算了,她自己也不清不楚。

不,其實她知道。

她討厭自己學校那些已經變成老煙槍的男生,用睡眠打發人生十字開頭的年紀,把拳頭和髒話當成獲得榮譽的戰斧。

而王培清是另一種期望和美好的象徵,她是在找到一個最近的、能看得見的崇拜。

雖然,他也只可遠觀。

「我要說是,你會怎麼做?」安平左手一直捂著肚子,她說話的語氣不太認真。

鄒喻無語:「沒什麼好說的,能從隔壁那扇門走進這扇門,機會多難得你比我更清楚。」

安平忽而笑了,掏出英語試卷,指著上面圈出來的改錯題,討好道:「你給我講講這幾道題吧?」

窗外廣播的聲音已經漸次慢了下來,鄒喻掃了眼她用紅筆圈出來的題,幾分得意:「你也太笨了吧,改錯就是送分題,背技巧就行。」

安平悄悄翻白眼:「那你給我說一下技巧。」

「今天考完試,明天找空閒時間給你說。」早操結束,馬上要上課了,鄒喻沒有了求人的態度,又警告她,「記住,我們就是普通同學。」

「noprob1e」

安平的英語帶著口音,鄒喻離開王培清的座位起身往前走的時候沒忍住笑出了聲。她其實一點都不了解安平,在家裡,安宗榮鮮少提到過去,當然這個過去也包括安平。他是一個極其自我中心的人,不想過去,不在意未來,只討好今天。

她心裡一嗤,原來她也知道這一點,那他的基因又能好到哪裡去。

又一個課間,教室里趴倒一片,王培清轉身將半張草稿紙放安平桌上,安平抬頭看他一眼,對方也好整以暇看著她。

她拿起稿紙看了下解題步驟,問:「這個符號不是必修課裡面的內容吧?」

王培清指著那個大符號說:「確實綱了,這個屬於高數的內容。」

「哦,謝謝。」安平拿出自己那套卷子,用膠水將他寫的答案貼到自己的試卷上,抹平,又問,「那你加我QQ幹嘛?」

王培清悠悠:「這不就是你的目的嗎?」

安平手上沾了膠水,黏膩膩的,她一邊搓指腹上的膠水,一邊抬眸瞪大眼睛看他:「你知不知道,不自戀不會死?」

王培清一雙長腿頂著安平的桌子,他沒有被嗆了的尷尬。很自然地就當自己會錯意了,挑眉:「那你刪了。」

刪就刪,安平嘴裡嘀咕著。但她還是沒有刪掉,要刪掉容易,可要想再加回來估計就難了。

一個一中的帥哥,對她來說能稀釋一下好友列表里清一水的流氓氣。

安平喜歡這種截然不同的事物,她會有一種自己也不一樣了的錯覺。就像那雙被她放下的鞋子,也起一樣的作用。

下午,雪又飄飄灑灑,像撕壞了一件填充百分之百鴨絨的羽絨服,裡面的內餡在空中飛揚。教室里到處錯落著筆尖划過答題卡硬卡紙的聲音,一個個低伏著的頭顱像君士坦丁堡城牆上的將士,視死如歸。

安平記著張志強的話,她除了跟鄒喻會聊幾句,至於其他人基本都沒搭過言。大家考試的時候她也跟著在教室里做卷子,只不過結束後她的試卷自己收起來,不用交。

晚上她回到宿舍的時候房東主屋的燈還亮著,但是老太太的咳嗽聲一點都沒聽見。應該是被兒子接走看孫子去了。錢同元的房間帘子遮的嚴嚴實實,但是燈也亮著。

安平摁開手機,放了一歌,邊聽邊洗漱。

范瑋琪的是非題,從舊的按鍵機話筒里傳出來自帶混響。

她剛刷完牙擦了下嘴就看見房東老頭在她門前背著手晃,安平翻著白眼把門砰一聲關上,反鎖。

房東老太太是個熱心腸的人,但這老頭是個花花腸子。看著把自己拾掇地乾淨利落,一幅文質彬彬的樣子,但那雙渾濁的眼睛和大腦就像被下面吊著的乾癟老二給挾制了一般,總要偷偷摸摸看看院裡住著的姑娘。

安平發現這事也是上學期,她原本想搬走的,但是找個距離、價位各方面都合適的房子也不容易,老太太也經常在家,錢同元就在隔壁,她也就擱淺了搬家的想法。

星期三早上,各科的老師基本都在講周考的試卷,安平自己訂正答案,算分數。

王培清的同桌於毅看她課間都還趴在桌上埋頭苦幹,好心說:「安平,你找培清要一份答案訂呀,他那資源多方便。」

安平還不知道王培清和數學老師的這層關係,她問:「你們老師會給你們發答案嗎?」

「不會,」於毅解釋,「培清他爸就是老王,就之前那個數學老師。一般像這種東西他想搞都能搞到。」

安平點點下巴,瞭然。王培清課間這麼一會已經跑外面一趟回來了,身上裹著一身寒氣,凜冽的氣息在暖氣房裡分外明顯。

他頭髮上落了點雪,很快融化之後發梢有點濕,他坐下,隨手在頭髮上撣了兩下,幾滴小水珠蹦到安平的臉上,涼絲絲的,她拿手抹了下,腳伸到前面踹了下前面人的腿凳。

巋然不動,不過王培清感覺到了有人在踢他凳子,他轉身看安平:「你踢我幹嘛?」

安平抿著唇瓣,一臉無辜樣,將試卷舉到眼前:「好心人,你有沒有試卷的答案,借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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