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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节(第1页)

“猫儿.........”

“你别这么紧......张......”

尤酌是真的疼哭了,她对这个真的一点经验都没有,虽然被迫身经百战,在脑子里还是犹如一张白纸,如今这张白纸里面就盘踞着个撑撑撑......疼疼疼...两个反反复复的大字。

韵着哭音的女子问,“要怎么办,你先起来嘛......”

郁肆这会子要怎么起来,他能起来的来,那才是奇数,他要真死了,倒成了真正的牡丹花下死。

“猫儿......”

郁肆知道她挺着肚子,很难受,“我松一只手,你别跑啊......”

他就怕她胡来,耍横的,直接翻身下去,那个时候才是半点追不上,还不如给他半盆冷水来得好。

尤酌疼的哭,她要怎么跑,两条能跑的足趾蜷着发麻了。

折腾出一身汗,粘粘的。

他说完松了手,顺着上去,解开小姑娘的裙带,黑漆漆的夜里,能听见细细碎碎的声音,还有女子的抽噎。

探进去的修长,一寸寸往上。

他哑着声音问,“都当娘了,怎么还这么爱哭呢?”

“没半点当娘的模样。”

脸嫩的仿佛能掐出来水,下颌骨微抬,眼角含的春水,这是少妇才有的风情,在她身上简直融成了吸人气的妖精。

可不就是吸人气吗,瞧瞧,他才来多久,险些交代在这儿了。

他的长指捏上红果尖儿,尤酌吃疼,“我给你揉揉...”

尤酌浑身打了个颤,她耸耸鼻尖,衣裳罗裙松松垮垮。

往锁骨下看去,一只在作恶的手,在前面拱来拱去。

他找准穴位,专找檀中、天池等酥麻的点。

软的要化了,在他的手心盛开,他知道尝起来还很甘甜,比浆果还要甜。

猫儿怀了身子以后,他恰好能握住满手,放在之前才相遇的时候,十指还是有些松的。

郁肆的手才好没多久,一动腕骨节就疼,尤酌也知道他难受,微微弯了弯腰,缓解他伸直了手的不适。

尤酌的头顶沁出了汗,不止如此,卡住的地方慢慢润了。

“疼吗?”郁肆很照顾她的感受。

尤酌咬着下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别怕......”

又往里面挪了一截,郁肆闷笑出声,“向真说的没错,你还真是水做的。”

尤酌听着不觉得这是夸人的话,她以前看话本子的时候,书上被辜负的媚娘正主儿,嘴边最常说的话,便是那一句,男人在塌上的说的话,最是作假,听不得也不能当真。

他们为了能驰骋一时的快意,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思及此,尤酌拢着耳朵不说话,狗男人说话实在太烧耳了。

不是人能听的。

不一会儿,就湿成了一条河。

郁肆颠着颠着,慢慢的就全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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