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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天策说到这里,猛然转身盯着杜成憬,厉声喝道:“你说,他本可以将朕取而代之或是永远将朕操控在掌心里,他为何总是看低朕的能力将朕当棋子玩弄?”

“陛下息怒,老奴不知信王心中所想。”杜成憬想了想,放低语握开口:“不过,老奴认为他可能真对陛下没有加害之心。”

“你知道些什么,赶紧告诉朕!”栾天策听出这个老内侍话中似有深意,当即催促。

“老奴以前说过,只要陛下想知道的事都会知无不言,就算陛下听了,日后觉得老奴碍眼,打算让老奴永远闭嘴,老奴也没有怨言。”

“恕你无罪,快讲!”栾天策皱眉不耐烦地又低吼一声,心情越发暴跌,眼见说话吞吞吐吐杜成憬,他直觉名忧尘这样定与先皇有关。

“想必陛下亦知,先皇在遇上当年的名大人,也就是如今的信王爷之后,眼中就容不下别人了。”

栾天策默然,他又何尝不是这样为那个人着迷,甚至是痛恨到了极点也舍不得杀掉对方。

“不过先皇的定力与忍耐力比如今的陛下要强得多了。先皇心中只有那个人,但对他礼遇有加,除了那次名大人受伤,先皇震怒担忧之下拥著名大名为其取暖之外,他没有越雷池半步。”

“他的意思是,父皇和他……从来没有?那、那父皇独自召他那一晚……”

杜成憬见闻言震惊之极、怔怔瞪着他的皇帝,缓缓摇了摇头意示名忧尘与先皇从未有过实质接触。

栾天策瞬间呆滞。

他一直认为名忧尘与先皇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恋爱,他们那一晚的生死离别定必异常缠绵,每每想到都觉心如刀绞,像被毒蛇噬咬般充满了嫉意与不甘。

哪里知道,原来他一直想错了?他的父皇和名忧尘没有肉体上的关系。那么,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拥抱名忧尘的人了?

刚刚在复杂的心绪中涌出一丝压制不住的喜悦,栾天策听到杜成憬好像感慨那般又说话了。

“那一晚,先皇让老奴守在宫门外,单单只传了名大人进去。老奴在外面将他二人说的话清得清清楚楚。先皇那时仅仅是拥著名大人,不断向他吐露爱恋之意和愧疚之情。”

“他们只是如此相处?其它的,什么都没有做?”尽管得知了当年真相,解释了多年压在心中的不快与疑惑,但栾天策依旧觉得无法置信。

“先皇想来是压抑得狠了,直到宾天前才忍不住将名大人召到身边诉说情怀,他们之间确确实实是清白的。”

对皇帝之前充满了愤慨的双眼中突然掠起的明亮光芒故作不知,杜成憬不紧不慢地说道:“名大人静静听先皇说着那些话,一直都没有开口响应。天快亮的时候,他才说了一句话……唉,这句话,老奴永远都记得。”

“他说什么?”栾天策此刻哪里还禁得住这般磨蹭,急不可耐地连连追问。

“名大人说,多谢皇上厚爱,请皇上不必挂念,他此生定会善待太子。”

说到这里,杜成憬忍不住再重重叹了一口气。

不必明言,栾天策也知当时的名忧尘包有怎样的心境了。就算他的父皇是真爱惨了名忧尘,在临终前向其吐露真心;但就在就在这种放浪之间,先皇仍然念念不忘江山社稷,仍然不忘算计那个被他特意提到三公之上的心腹爱臣。

满满的爱恋之情后面隐藏的,就是等名忧尘这句充满苦涩之意的承诺。

心中蓦然为名忧尘的痴情和无悔感到阵阵抽痛,但栾天策立即被无边无际的狂怒与炉火淹没了。

那个人肯定明知这一切是父皇的温柔陷阱,竟然为了一夜的情话与那个吝啬付出的怀抱,尽心竭力独撑天都大局多年,拒绝他的真心,肆意羞辱他的能力。

那些富贵、权势、生死、全族的荣辱与尊严,名忧尘如今都放弃了,仅仅为了先皇的几句表白还有向对方做下的承诺。根本不用细想,先皇和他在名忧尘心中谁更重要,自然不言而喻。

栾天策的脸色忽青忽白,十分难看,面容与目光都显得可怕至极,只觉以前尝到的不甘、愤怒、痛苦与此刻体会的嫉恨比起来,哪里还算得上煎熬?

“不许跟过来!”栾天策目光森冷地狠声吩咐,带着令人心惊的暴戾之气,转身不肆一切奔向掖鸿宫,全无天子雍容大度的王者之态。

看着栾天策前往的方向,杜成憬充满感慨的眼中突然闪过一抹浓浓的愧疚。他慢慢转身绕过那片假山,赫然发现昭华太后端坐在假山后的凉亭里,随行服侍的宫女与内侍虽然没说话,但眉宇间透着不安,神色古怪,想来应是听到他刚刚和皇帝说的话了。

杜成憬眼中的渐意立刻消失,又恢复成往日那副老眼昏浊的模样,颤悠悠的上前跪拜。

“老奴叩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你也这么大岁数了,地上凉,跪着辛苦得紧,快搀起来吧,赐座。”太后看惟随意那么说着,左右的人上前将杜成憬扶起来,端同一张锦凳放在凉亭下方,让他坐下。

杜成憬谢了座,屁投挨着锦凳边坐下了。

“杜公公不愧是跟着先皇过来的人,难怪先皇在世时一直说你不错,如今看来,你果然很好。”太后说着这话,连连打量杜成憬,让这个见惯世面的老内侍心中居然发毛。

所幸太后的目光很快投向掖鸿宫所在的方向:“本宫在这里小坐,听到皇止匆匆赶到此处,看他似乎动了大怒因此没让人出去惊扰。嗯,适才听了你们说的话,想必皇上此刻气得更加厉害,说不定会在失态之下错手做出什么不应该做的事。你说,有没有这个可能?”

杜成憬垂头不敢接话,只听太后温淡的语声接着响起。

“仇视和愤慨的确不如嫉恨与不甘让一个男人彻底发狂。更何况,皇上的性情比先皇热忱天真多了。他听了你口中那些表现上好像是在为信王开脱的话之后,又怎么能够容忍自己的天下,是心中念着的那个人默默为其他男人付出和退让才得到的?”

“太后英明,老奴也深觉对不信名大人。”杜成憬听到这里又连忙跪了下去,想到有意欺君与违心唆使天子加害名忧尘,他心中未免忐忑不安。

“你何罪之有?本宫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皇帝不可没有后嗣,天都不能没有太子。如果皇上此刻只是将那个人视为玩物,或是像先皇那样知道其中厉害一再忍让,不管心里如何想,但帝王该做的事定要一件不差的全做了,你也不会说出那些话挑唆皇上动怒发狂了。”

太后摇了摇头,她明艳动人的丽容之上,浮上些恶毒讽刺的微弱笑容。

“父子二人,贵为两朝天子,却为同一个男子神魂颠倒、大失方寸。哼,这让我等身为妻子与母亲的女人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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