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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庄不知该是如何反应，只好道：&ldo;成爷，你自重！&rdo;成祥置若罔闻，只摸摸脸，她的手打在他脸上，像是挠痒痒，只觉得有些儿热，像是烤过火，却一点不疼，非但不疼，反而喜悦着，是满满地喜悦涨得脸皮儿热。室内前所未有地沉默起来，两人各怀心思。安静中，就听到狗儿呜呜了两声，院门打开，有人进来，麻利地走到门口，探头一看，便诧异笑道：&ldo;我听着没有声儿，还以为都不在家呢。&rdo;杏眼桃腮，十分精神，原来是季二姑娘。小庄默默地低下头去，成祥脸上的红还没有退下，二姑娘本没发现异样，一脚进门，却觉得有点奇怪：&ldo;你、你们怎么了？……虎子哥？&rdo;二姑娘扭头看向成祥，却见成祥脸上略带羞红，眼神都有点恍惚，那嘴唇似乎有点格外的红……她又看小庄，见小庄不语，而唇上带着点番茄残汁……二姑娘心头猛地一紧：&ldo;你们？！&rdo;成祥扫她一眼：&ldo;啊……你怎么来了？&rdo;二姑娘心跳不已，气急败坏：&ldo;你、你跟我来！&rdo;把成祥横拖竖拉，拽了出屋。成祥出了门，人才清醒了些：&ldo;二丫头，你干啥呢？&rdo;一眼扫到二姑娘身后还站着一人，竟是胡老二，成祥道：&ldo;你们一块儿来的？&rdo;胡老二嘿嘿笑笑：&ldo;捕头……我巡街呢，正好遇到二姑娘，怕她一个人走夜路害怕，这不就陪她来一趟嘛。&rdo;&ldo;闭嘴！你娘才走夜路害怕！&rdo;二姑娘快嘴骂了一句，扭头回来，双手叉腰，盯着成祥：&ldo;虎子哥，你说刚才你干啥了？&rdo;成祥被问，捂嘴一乐：&ldo;没干啥啊。&rdo;这一句杀伤力极大，比直接说什么都厉害，二姑娘心尖上冷飕飕地，看成祥的模样，就好像是猫偷吃了一条大肥鱼，那样乐滋滋地藏不住地欢悦。二姑娘后退一步：&ldo;你跟小庄，你们俩……&rdo;她抬起手，手指对了一下。成祥这才道：&ldo;别瞎说。&rdo;二姑娘松了口气，却又不敢完全松了这口气：&ldo;那你刚才到底干啥了？&rdo;成祥歪头，嘴角挑着：&ldo;就是亲了一下呗，……你姑娘家家地，问什么呐。&rdo;二姑娘感觉一把冰块塞进了嘴里，跺着脚尖声叫起来：&ldo;虎子哥！&rdo;三只狗本来围在身边，听了这一嗓子，纷纷逃窜。成祥被她的魔音穿脑吓了一跳：&ldo;叫什么？踩着鸡屎了？&rdo;二姑娘气不打一处来：&ldo;你是不是疯了？真中邪了？她没跟你说她嫁人了？&rdo;成祥道：&ldo;说了啊！&rdo;二姑娘一愣：&ldo;这不就结了？你干吗还对人家动手动脚？&rdo;成祥道：&ldo;你不懂，她是嫁过人，现在不跟人过了……什么动手动脚，你咋说的这么难听呢。&rdo;二姑娘镇定了下，竭力想了会儿，试探问：&ldo;虎子哥，你的意思是……你看上她了？&rdo;成祥又笑起来，恨不得昭告天下：&ldo;可不是吗！&rdo;二姑娘懵了，感觉像是被人一下推进井里，简直暗无天日，天旋地转。二姑娘咽了口唾沫，试图把事儿弄明白：&ldo;虎子哥你是不是真中邪了，你、你挑谁不好，挑个嫁了人的？&rdo;成祥哼道：&ldo;我挑谁用你管啊？我乐意，怎么了？&rdo;二姑娘气急了，口不择言道：&ldo;你别这么丢人行不行？放着好些黄花闺女不要，你偏要挑个残花败柳？&rdo;成祥原本是漫不经心也不在乎的神情，听到这句，却陡然变了脸色：&ldo;你说什么？&rdo;二姑娘听他忽地声调儿都变了，就像是腊月的冷风绕身一周，但是却也忍不住的：&ldo;你没听明白我就再说一次！她嫁过人的，就算现在没人了，是寡妇？是弃妇？好听吗？不是残花败柳是什么，你哪儿想不开非要她不可？&rdo;成祥大声喝道：&ldo;你给我住嘴！&rdo;二姑娘被他吼得浑身一哆嗦，成祥大步走到她跟前，脸色冷肃的怕人，跟平日的懒懒散散不同，双眼里透出的怒气让人打心里发凉，二姑娘那样大的胆子那么利的嘴，这会儿居然也不敢出一声儿了。成祥看了二姑娘一会儿，才伸手指着她，慢慢地说道：&ldo;你给我听好了，我不跟女人动手儿，何况是我妹子，可你记住了！千万别再让我听到你说这些，不然……就算是我妹子也照揍不误！&rdo;二姑娘愣愣看着成祥，看了会儿，杏眼里就流出泪来：&ldo;你、你说什么……为了个外人……&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