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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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頁(第1页)

鍾北堯不再逗她,將礙事的奏摺一推,與往常一樣從善如流坐在書案上:「為夫那兄弟與皇后四日五夜沒下床的事,音兒當真沒聽說?」

襲音心神一頓,她又怎會聽說。鍾北堯以為下面的奴婢,都跟他似的膽大包天,高談闊論兩國君王之事?

雖說戰虛明召南梔年侍寢,當時她自內心最深處幾乎是本能認為,他另有隱情,畢竟,這位龍淵國君王骨子裡對色的避而遠之,貞節牌坊立的又穩又紮實,定是有什麼需要秘談。然則讓她一點也不在意,貌似不怎麼可能。

自那日後,能做的就是儘可能用自小受訓的束心束身之法,換個法子轉移注意力,想著逐漸便會將戰虛明拋之腦後。

原來滄水閣一別,兩人已經四日五夜沒見面了,曾以為是她定力變強忘卻時日,忽視了有關他的一舉一動,原是他跟另一個女人沒出房門,壓根兒沒來找過她。

似曾相識的沉悶感,不受控的自頭頂傾瀉下,襲音穩住心神,從鍾北堯手中搶過筆,毫不在意的又拿起個摺子,語氣寡淡:「炎光帝的私事,與孤何干。」

很是會察言觀色的鐘北堯見縫插針貧嘴:「倘若無關,音兒不如珍惜眼前人,畢竟人生苦短!」

「昨夜你在滄海閣縱酒縱yu時,就沒想想眼前人的感受,皇后德能否配位?」

鍾北堯半空搖晃的腿停擺,不尬反大喜過望道「音兒對為夫都已經到了暮想朝思、日夜巡風的程度了?看來為夫比那兄弟在音兒的心中地位更重要些」隨即油腔滑調發誓:「昨夜為夫就是饞酒無意喝多,那些姑娘為夫可是一個也沒讓進門,睡的很是孤單。」而後壓低聲音湊偷偷告訴襲音:「為夫先前都是逢場作戲,清白還給音兒留著呢!」

潔如蘭的臉一僵,奈何襲音什麼大風大浪都沒見過,反到來了興致,放肆的在鍾北堯健碩身體上一陣打量:「溝壑可分明?」

鍾北堯一挑眉,嗤笑對他過分玩笑從來置之不理的襲音,如今敢反擊了。突發奇想看看她所能承受的點在哪裡,跳下書案,不由分說開始解腰間的束帶:「音兒想知道,為夫自然不能藏著掖著。」

襲音四平八穩的默然看他脫。

鍾北堯愛抬槓的毛病也犯了,縱使自己又不吃虧。

束帶、香囊、玉佩、外袍、中衣,裡衣的帶子,該扔的扔,該解的解了。

精壯的麥色紋理……!

襲音還未來得及欣賞,熟悉到骨子的腳步好巧不巧的迎了進來。

死滅的眼睛一收,目不斜視。

「喲,這不是龍淵剛猛的炎光國主嗎?」

鍾北堯一旦涉及到戰虛明,仿佛能瞬時燃起他渾身的興奮點。

光天化日在議論國家政事的書房,差點被眼前一幕震瞎眼的戰虛明,陰晴不定瞪向襲音,只是這一眼,如濤濤江水般寒涼,能瞬間將看似柔情蜜意的氣氛拆個七零八落,落到比地獄更恐怖的驚悚點。

鍾北堯見氛圍不對勁,愈加興奮的調侃:「炎光國主,腰可還行?需不需要末將傳醫師給瞧瞧,開幾滋補的服藥?」

話都沒來得及掉地上:「時辰不早了,鍾軍師,下去用些午膳吧!」襲音唯恐他又要說出什麼作死的話來。

奈何,鍾北堯並不打算領無的保護,在戰虛明持續沉默中,自動開啟了攔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悍然不顧,就那麼衣衫不整、重不恭不敬坐在專供皇帝批閱奏摺的書案上:「炎光國主遲遲不語,難道是在溫柔鄉里想通了與音兒兩相無緣,特打算來向音兒辭行的?」

戰虛明像是啞巴了般,甚為沉得住氣。

只是用一雙可做兵器的鳳眸,刀刀凌遲著眼前兩人。

莫明其妙的,襲音四日練就的定力,在看戰虛明如纖塵不染的松竹立在眼前時毀於一旦。雖然總感覺有錯在先的是他,她明明什麼都沒做,卻先徒然生出忐忑意亂。

為掩飾自己不該再生出的愁緒,清了清嗓子:「炎光帝既是來辭行,不如賞臉赴了今夜的餞別宴再離開可好?」

「好。」戰虛明終於開口迸出一個字。

襲音蹙眉,而後平復。

先前戰虛明信誓旦旦非要留下等其大婚,不見禮成不死心的人,竟然輕易鬆了口。

難道真因為枕邊的女人吹了耳邊風?

自己趕他走,與其他女人勸他走,從意義上來說這是兩碼事。

有那麼短暫的剎那,她心中湧上一股慍怒。

鍾北堯顯然也十分意外,縱然無至極,扭頭給襲音微妙陰沉的一張臉使了個眼色:就這麼輕易的走了?

嘗試客套的挽留:「末將與音兒大婚,僅餘有三日,炎光國主確定不觀禮了?」

戰虛明自覺沒什麼必要回答鍾北堯的問題,視線移向襲音。

襲音緊了緊手中的奏摺,拿出身為帝王的矜持與持重:「望炎光帝歸國路途順利平安。」

戰虛明僅是點頭示意了下,目光沒有定點多餘,轉身如鬼魅厲風,颳了出去。

「那兄弟是生氣了?他到底是來幹什麼的?」真是來辭行?

鍾北堯重拾回察言觀色,不慌不忙將裡衣系好,見襲音快要把奏摺盯出火:「他錯在先,難不成要音兒反過來諒解他?」

襲音覺得口舌格外乾澀,情緒有些不受控的波動起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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