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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双冷清又却沾染浓艳的桃花眼。
第5章伍
惊雷过后,天地又归于一片混沌晦暗。
但是鬼的夜视能力差强人意,只见红衣女子踉踉跄跄朝自己这边走了几步,最终停在于自己仅仅一步之遥的地方,无声地凝视自己。
鬼抬头去打量红衣女子的容貌,两人面面相觑。
鬼甚至都没有多想为何一个女子会比自己还要高上几分,心底唯有一个念头——
桃花眼,高挺的鼻梁,茜红润泽的唇瓣,有胸——勉强算得上有吧,但是这点小缺憾无伤大雅,瑕不掩瑜——有腰。
重中之重的是,她让我重获欲望。
仿佛坠入尘间的神仙,有朝一日终于为他人或悲或喜,又如一块碎石砸入古井,于无声处惊起一圈涟漪波纹,从此不再心如止水,世间万物不再黯淡失色,索然无味。
鬼喜笑颜开,正要说些什么,却被对面的女子抢先一步——
“你——”咫尺处的女子一副如同撞见鬼的表情,话说一半却没了下文,似乎是过于震惊以至于暂时失语。
虽然他真的是只鬼。
一双桃花眼眼帘几乎阖上,只留一条细缝用来觑人,女子的视线凝滞在鬼的脸上,像是被胶住移不开半分,唇瓣微张,却依然无言,欲说还休,欲言又止,最后勉强从牙关里挤出来三个字,声音雌雄莫辨,“你是谁?”
鬼一怔,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
暂且不说人家姑娘知道自己是鬼之后,还愿不愿意和自己欢好成亲,就算自己鬼的身份不会使这位姑娘避而远之,他依然哑口无言。
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他忘了。
深思熟虑半晌,鬼才想到了一个四两拨千斤的说辞,巧妙地给出一个颇具情的答案,“我是个在天地间游走的闲散人。”
语毕,总觉得还缺了些什么,于是鬼又添了一句,“我不是坏人。”
红衣女子闻言刹那间睁大双目,瞳孔微缩,藏在广袂下的双手霎时攥紧而后又怔怔无力地放开。
她呆滞在原地,一言不,好像白驹过隙般的时间须臾间被迫止步,于是凝滞不前,她也长久地立于原地不动,久到这场秋寒料峭的雨渐渐地弱了,雨声慢慢变得稀薄。
鬼就这样耐心地等待对方的下文,陪着女子一起淋雨。鬼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在他为数不多的记忆片段中,这应当比人们摇船桨渡溟河的时间还要长一些。
鬼虽然感觉不到寒意浸透长袍亲吻肌肤带来的震颤,但是为了表现得像是一个正常人,鬼精湛的演技终于派上了用场,他开始装作因为衣衫尽湿而瑟瑟抖的样子。
鬼对于自己装人这一方面的天赋,有着无比自信。
反观女子——她仿佛连眼睛都没有眨,直直地盯着自己,宛如天潢贵胄府邸前的石狮雕塑,岿然不动,安如磐石,任由细密雨点压在自己的双肩。
这给鬼带来一种荒谬的错觉,仿佛五感失去其三的并不是自己,而是女子。
于是鬼对着女子嘘寒问暖地说一句,“我们找个避雨的地方吧?”
对面的红衣女子透亮清明的瞳孔微转,睫毛微颤,似乎这才从以假乱真,令人沉溺的旧梦中初醒,却从梦境中捎带出一丝无知与迷惘。于是她无声地凝望,好像在努力分辨鬼字字句句想要表达的意思。
又一段漫长的寂静过后,凝视面前的鬼,红衣女子蓦然轻轻笑了,“好。”
那一刹那,鬼仿佛看见一簇簇桃花瞬间盛放,从山头开到山尾,妖艳俏媚,清丽动人,鬼怔怔地将手放在自己的胸腔之上,不知为何,他固执己见地认为,这里应当有绵延不绝心跳声。
虽然他并没感觉到。
茫茫夜色无际无边,红衣女子大方自然地用手掌包裹住鬼的手腕,牵着鬼去找一个避雨之地。
女子走在前,从微弯的眼角到上扬的唇际都盈满失而复得的喜悦。
我找到你了。
第6章6
溟河依山,山表被葱郁的森林覆盖,山形巍峨陡峭。
鬼紧随红衣女子的脚步去了就近的一个山洞之中避雨。
山洞里的泥土也是粘稠潮湿,估计是外面流入地底的雨水又渗到这里。
鬼挑了一块尚且平坦的大石头坐下。
然后只见红衣女子背过身,双臂微动,不知在干些什么,鬼正要出声问,女子先一步转过身,背后是一堆枯木枝干顶着熊熊烈火。
跟变戏法似的。
鬼怕的是阳光,并不怕火,虽然他感觉不到寒意,但还是装作为了取暖而下意识地朝着火苗的方向挪动身体。
红衣女子将白皙的十指张开,朱红的衣袖拖曳在地上,双手放在火焰上方取暖,仿佛关于冷的知觉突然复苏。
红衣女子又轻声笑道:“你不冷吗?你不坐近一点?”
鬼闻言又坐近一些。
靠得近了,鬼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女子瞳孔中跳动的焰光所吸引,黑与红的交融,让他想起飞蛾扑火那一瞬,黑灰的身躯被赤焰包裹吞噬,最后化为飞灰,宛如一场命定的无可逃避的悲剧。
鬼想闲聊几句,却一时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其实什么也不说,也不觉得尴尬难捱,度日如年。
火焰附近明亮如昼的咫尺天地与山洞里其它黑压压的黯淡无光之处形成鲜明反差。鬼静默地细数焰火中飞出的赤明火星,顿生出一股荒诞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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