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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李瀟轉過頭去，笑嘻嘻地看了後面的齊臣一眼。
「我就是單純想投喂，而已。」
齊臣愣了愣，轉念間，李瀟已經又一次坐在南蕎面前，伸出手來戳了戳她。
「餵。」
正打算打會兒瞌睡的南蕎被叫醒，眼睛迷迷糊糊地看向李瀟，伸了伸懶腰。
「幹什麼？」
李瀟拿起手裡的一瓣橘子，彎起眼睛，笑嘻嘻地朝她遞過去。
「喏，吃個橘子吧。」
南蕎睡眼朦朧地看過去，意識依舊有些不大清醒。
不過她確實是下午吃多了甜的膩著了，再加上不大清醒，儘管還有些剛清醒時的起床氣，但是對於吃橘子的事情確實不大牴觸，也來不及生出牴觸的情緒，她已經下意識把臉湊過去，吃到了李瀟手裡的那一片橘子。
只是可能意識不大清醒，吃的時候湊地近了一些，所以她一點一點把李瀟手裡的橘子吃進嘴裡時，吃到最後一點，嘴唇和舌尖有些不可避免地碰到了李瀟探過來的手指。
李瀟頓了一下，手往裡縮了縮，緊接著下意識地抬頭，看了對面的南蕎一眼。
而她仿佛沒有察覺，嘴裡依舊咀嚼著那一瓣橘子。
李瀟收回視線，輕咳了一聲：「好吃嗎？」
「還可以。」
南蕎隨意地回答了一聲，依舊是那副迷迷糊糊睏倦的模樣。
李瀟意識到她這幅模樣有些不對勁：「最近怎麼回事，怎麼總是昏昏沉沉的？」
南蕎嘆了一口氣，繼續雙手在桌子上相互疊著，把腦袋擱在上面，趴下。
「別說了。」
她耳邊聽到的那種莫名其妙的聲音越來越多了，光是下午就聽到了不下五次，聽到了聲音，卻又像阻隔著一層障礙，聽不清楚聲音是在講什麼，令她格外煩躁。
精神高度緊張，卻又怎麼都休息不好。
「身體不舒服就要去看病，下午我陪你去趟醫務室？」
南蕎搖了搖頭，神情依舊神遊天外。
她看到擺在桌子上那些一個個盒子分好的水果，眼神有些意外：「這是你給我剝的？」
明明她記得，李瀟是個和她差不多的懶傢伙，就是成績比她好一點。
李瀟從思緒中回過神來，手指有些不自在地捻著，看到擺在桌子上的那些水果時怔了怔，「啊」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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