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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三,毒死魯時的毒藥到底是什麼。
鑑於仵作缺失,大約還是無法對死因做出權威認定。花一棠應該是要從後兩處入手,但問?題是,一個是她的金手指,說出來肯定沒人信,一個是驗過無毒的草藥,花一棠到底要如何驗證呢?
林隨安有些期待了。
堂外傳來鎖鏈聲響,林隨安回頭一看,不?由大為詫異,竟是兩名獄吏壓著方刻上了堂。
花一棠昂著頭,搖著扇子繞著他轉了一圈,表情頗為嘚瑟。
方刻皺眉:「我該說的都說了,你讓我來作甚?」
花一棠:「讓那木魚腦袋開開竅,死魚眼睛開開光,瞧瞧花某是如何推理斷案的。」
方刻怔了怔,「你尋到證據了?」
花一棠「哼哼哼」冷笑三聲,示意獄吏將方刻拉到一邊,又朝林隨安所在方向跳了場眉毛舞。
靳若:「……」
林隨安:「……」
這傢伙不?會?還在記恨方刻嘲諷過他的穿衣風格吧?
一炷香後,兩個不?良人押著紀高陽歸來,紀高陽背著大醫藥箱,走得滿頭大汗,跪在堂上的時候,一臉莫名其?妙。
「徐縣令,這又是怎麼了?」
徐縣令這次可沒有好臉色,狠狠拍下驚堂木,「紀高陽,還不?將你毒殺魯時的經過招來!」
紀高陽無奈:「這本就是誣告,徐縣令早上才斷的案,這才幾個時辰就忘了?」
徐縣令:「咳,早、早上是、是因為——」
「花某已尋到你謀財害命的人證和物證。」花一棠搖著扇子上前道。
紀高陽皺眉:「花家四郎,就算我不?願幫你驗屍,也不?必這般捉弄我吧?」
花一棠倏然?一笑,猶如春花綻放,他從袖中掏出珍珠簪,端端舉在紀高陽的眼前,「你可識得此物?」
林隨安看得清楚,就在這一瞬間,紀高陽的背影倏然?繃緊,正是毫無防備之下萬分?震驚的身體?反應,可只有兩息時間,他又迅強迫自己鬆弛下來,聲音卻無法控制變得尖銳,「這是什麼?我沒見過!」
花一棠笑意不?減,回頭看了眼徐縣令,徐縣令立即領會?精神?,拍下驚堂木,「傳證人上堂!」
尤九娘身攜裊裊香風而至,翩然?跪地?,「尤九娘見過縣令大人,見過四郎。」
「尤九娘,你可見過花四郎手中的簪子?」徐縣令問?。
尤九娘:「奴家識得,這是奴家賣給四郎的。」
「這簪子你從何處得來的?」
「是紀高陽賣給我的,說是他妻子的嫁妝。」
「啊呀,這便奇了,花某特意去?問?過紀夫人,紀夫人說她從未有過珍珠飾,」花一棠道,「紀大夫,可要請貴夫人上堂一辨啊?」
「不?必了!」紀高陽急聲道,「這、這簪子——其?實是我撿的——我知道,路邊拾遺不?上交官府反而賣出,有盜罪之嫌,還請大人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