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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冀南狼烟起 乱世出英杰五（第1页）

五

镇子里终于静了下来，而且寂静的恐怖，没有任何声响，孙北啸带着32个护矿队员在镇子东头等的都有些不耐烦了，这些护矿队员们吃了些区干部们给张罗的干粮，又睡了几个小时，精神头恢复了大半，听杨公子说已经在西面给鬼子挖了个大坑，让他们把鬼子引过去埋坑里，大家都兴奋的不行，他们太恨这帮鬼子了，2oo多弟兄半天一夜就剩下他们32个人，还不知道往南撤的家人们怎么样了？往西追过来的鬼子才3oo来人，看来大部分鬼子还是往南去了，要是家人被鬼子追上了可怎么好啊？大家都急着把眼目前这帮鬼子干掉后救亲人去，所以对杨公子的安排绝对服从。

日上东山一杆高，站在房顶上的观察哨示警鬼子露头了。

日军14旅团是今年8月底刚从日本本土调到中国来的，乘海军的军舰从天津塘沽港上岸到今天才一个半月，大部分士兵的武器是崭新的，有不少士兵的枪甚至没打过几粒子弹，这一个半月基本都在走路，很少有像样的战斗，支那军人都被空军勇士们驱逐跑了，6军的任务就是接收地盘，这是14旅团上上下下的共同想法，没料想这次在接收几个煤矿的非军事行动中却碰了个灰头土脸。

谷叶锈少佐拿着大佐阁下刚刚来的电报，郁闷了一夜的心情稍稍开朗了一些，他信奉天照神，很后悔出国前一天的无度纵欲，本来那天应该禁欲净身参拜天照神庇护自己旗开得胜来着，可是慰问远征军的女学生们实在是太热情太诱人了，整整一天他都泡在温柔乡里骨酥腿软，把参拜天照神的事给忘了个一干二净，神生气了，开始惩罚他了，从一下军舰就没捞着军功，光跟在军车后面吃尘土了，老同学渡边少佐一个大队一天就拿下了一个大城市，小老乡福法中尉带着一个小队追着支那正规军一个团满山跑，当天就晋升了大尉，自己可倒好昨天下午是自己大队到支那的第一仗，说来都丢人，不是跟支那军队开战，只是一帮民间武装，可就是这些民间武装让他的一个中队废了，集体失去了战斗力，青木大佐阁下没打自己耳光那是他还看在自己把最漂亮的爱子小姐让给他先受用的面子，但谷叶锈知道联队长阁下是真火了，自己给联队长阁下丢了脸面，这个过失必须尽快马上弥补过来，必须把这伙支那武装消灭掉，把他们的脑袋挂在峰峰煤矿的矿井口，谷叶锈没把这件事看的有多难，前面的支那武装已经溃不成军，用望远镜看不过百人，重武器只有一挺轻机枪，正在狼狈逃窜。他可是带着两个完整的步兵中队和一个机炮中队，36o多经过专门训练的精兵，两门六零迫击炮12个榴弹掷弹筒，四挺九二式重机枪，六挺大正十一年式轻机枪（臭名昭着的歪把子）。谷叶锈憋着一肚子气要虐死这股不知死活的支那人。

可是这一晚上谷叶锈并没如愿，不但没能消灭前面的武装，反而一直在损兵折将，从昨天夜里到今天早上，大队经历了三次战斗，一次比一次惨，第一次遭到阻击时己方几乎没有伤亡，可是却让几个支那伤员的自杀炸弹炸死了3个炸伤了7个帝国士兵，第二次支那人在一个高坡给己方造成11死18伤的损失，残余支那武装又逃跑了，在路上卑鄙的支那人设置的手榴弹诡雷炸死了1人炸伤了3人，这些诡雷设置的手法粗鄙不堪也就是黑夜己方没留意才造成了损失，要是白天不会有任何作用，当尖兵打起手电筒搜索路面后，就再没生伤亡，只是追击度慢了许多。本来以为支那武装黔驴技穷（谷叶锈的中文底子还是有一些）了，午夜过后大队突然遭到射武器和炸弹的猛烈攻击，他能听出攻击来自两只美国产的冲锋枪和一只德国产的自来得手枪还有十几枚手榴弹，偷袭的敌人只有五六个，但离自己的行军队伍太近了，火力又猛又急，队伍遭到了重创，卑鄙的支那偷袭者只打出一匣子弹就趁着黑夜逃了，清点伤亡情况让谷叶锈心里滴血，33人阵亡26人受伤失去了战斗力，第二中队一下减员一半，不能再在黑夜里傻乎乎继续追了，再这样来个四五次，他的大队就全军覆灭了，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自己的重武器一无是处，没有半点儿优势。

谷叶锈只好点起篝火放出警戒哨原地休息等待天亮，死48伤54，还没消灭支那民间武装，这可怎么向联队长阁下交待啊？谷叶锈看着自己坐骑上挂的胁差一阵阵蛋疼，回去后青木那家伙不会让他用那玩意儿自行了断吧，明天一定要做出成绩，谷叶锈较劲脑汁组织词汇编写了一封“灭敌2oo余己损48，明日将克全功”的捷报给了上司，心里盘算天亮后即使灭不掉那伙支那武装也得砍几百颗支那男人的脑袋凑数，否则无法较差。黎明时分青木长官的回电还算温和，让他能歼灭敌武装最好，如果敌人逃进了太行山就不要深入山区，可以在周边整肃扩大战果，这命令谷叶锈喜欢，虽然有些掩耳盗铃之嫌，毕竟不用烟熏切腹了。

心里有了底气，精神就好了许多，他不打算急三火四的追击了，早晨吃了一顿热乎的，让伤兵们在火堆旁休整等待，自己整装上马指挥着两个半中队向西扑去，谷叶锈从地图上看到西面里3公里的地方是个镇子，自己的战功就落在这个镇子了，如果运气不错还能有花姑娘泄泄这一个多月积攒的肾火，当然最好的还是要留给联队长阁下，不但要报恩还要为今后多打算。

用望远镜了望前方的小镇，谷叶锈心里就有些失望，镇子里竟然看不到一个人影一缕炊烟，显然昨晚的支那武装把皇军就要到达的消息告诉了镇子里的人，镇子已经空了。该死的支那武装太可恨了，如果抓到非得扒皮抽筋不可，不管怎样先进镇子里再说吧，看看附近还有没有村子，镇子里的老百姓估计也跑不了多远，仔细搜索总会有些收获。

谷叶锈让队伍加前进，眼看尖兵接近镇子：“啪！啪！啪！”“哒！哒！哒！”一阵步枪和捷克式轻机枪子弹打了过来，三个尖兵中枪倒地。

谷叶锈忙下马躲到一边的土阶旁，心里不怒反喜：“吆西！原以为你们已经逃进了太行山，现在却不知死活的在镇子里，这下看你们还往哪里逃？”

他立即让重火力准备，让步兵中队轻装做冲锋准备，这是谷叶锈昨晚一晚上总结出的经验，支那武装之所以跑的太快就是是因为没有负担，只拿着一杆枪几子弹几颗手榴弹，己方的迫击炮要用马驼，重机枪要四个人抬着走，士兵身上又是毛毯又是雨衣还有挖战壕的铁锹镐头，几斤重的干粮袋，加上枪支子弹手榴弹，比支那人多负重十几斤，比赛跑很吃亏，追这些民间武装根本没必要带着火炮重机枪，没必要挖战壕，吃饭也不急，全部轻装，重武器只带轻机枪和掷弹筒就够了，步兵负重跟支那人在一个起跑线上，这样再追不到那些混蛋我把国旗倒着挂，谷叶锈不要脸的誓赌咒。

12具掷弹筒三轮轰击6挺轻机枪各打三个弹匣，果然把支那武装从民房里撵了出来，人数也多，三十几个人。谷叶锈传令让后面的重机炮中队进驻镇子搜索残敌，自己亲自骑上战马率全部轻装步兵快向逃跑的敌人追去。

杨毅指挥护矿队打了两次排枪，在鬼子炮兵试射的时候就命令孙北啸带着队员迅撤离向西掩蔽猛跑，出了镇子一路向西，如果跑不动了把武器全扔了都行，他带着柳杏儿林颖韩泉和轻机枪潜向镇子北面的房屋。

透过墙缝，杨毅看到追击护矿队员的鬼子没有重武器，忙找梯子上房往东了望，看到七十多个鬼子抬着四挺重机枪，两门迫击炮，还有驮着着弹药箱背包行囊等一大堆乱七八糟物件的二十五匹挽马，向寨子里走来。

杨毅心里高兴坏了，这小鬼子的指挥官真够意思，把这麽多好东西送到自己嘴边，自己要不赶紧接着岂非太不给人家面子？

他忙到镇子北街中部找到休息的大舅哥：“铁柱哥，来大餐了，赶紧把三中队的人分分，三四个人一组各占一间房，鬼子的炮兵和重机枪兵没走，要在镇子里驻扎，一会儿肯定会派人挨家挨户搜索房子，这时候能不打枪尽量别打枪干掉搜索的敌人，等黄花岗那边打起来后，咱就别顾忌了，有多大劲使多大劲，干掉镇子里面的鬼子，夺了鬼子钢炮和重机枪，度一定要快，完事就去镇子西面截住从黄花岗溃逃下来的鬼子。”

铁柱听后赶紧去布置任务，杨毅这边还是单独行动，他把轻机枪交给韩泉，韩泉在妇女团就是机枪班长，虽然现在没了左手但是装上义肢后压住机枪用右手射击更换弹匣没问题，林颖把电台藏进一个草棚里，接过柳杏儿背上杨静留下的花机关和弹匣，杨毅让于钱儿啥也别干就负责林颖的安全，五人组在杨毅的带领下，悄悄地向鬼子炮兵驻扎的房子接近。

镇子里的群众都撤离了，有些房子上了锁，更多的房子开着门，杨毅在前，柳杏儿随后，快步进入那些没锁门的院子，看看安全就警戒街道让林颖于钱儿跑过来韩泉断后，当进入离鬼子炮兵驻扎的院子还有四个院子时，三十几个鬼子鱼贯走出那个院子，两两一组向镇子里的三条街道走去，准备搜索房间，杨毅忙让大家进屋子藏好，不一会儿两个鬼子端着枪走进这间院子，看看院子里没人就往屋里走来，杨毅手扣三棱镖，等两个鬼子一进门，出飞镖把两个鬼子打倒在地。

杨毅让于钱儿帮他把死鬼子拖进房间，又让林颖和柳杏儿惊叫，两个姑娘明白这是要钓鱼，也就“不要啊！放开我！救命！”高一声低一声的叫起来。

杨毅这些天学了一些日语常用语，也喊了两嗓子“巴嘎雅路！”

两个临院的鬼子一听高兴了，隔壁院子有花姑娘，自己的两个战友搞不定，搞不定好啊，这个忙非帮不可，立时急匆匆往杨毅这个院子里窜，毕竟人的素质体力不一样，进屋子的度也有快有慢，杨毅用飞镖将四个色鬼逐一料理后，见外面再没了对花姑娘感兴趣的鬼子，杨毅把地上鬼子的衣服捡干净合身的扒了下来一套穿在自己身上，柳杏韩泉有样学样也换上了鬼子服装，杨毅把两只快慢机插进后腰，扣着飞镖提着一杆三八大盖，出了屋门，走进西院看看里面没人，就让大家翻越院墙过来，然后再到下一个院子，期间碰见对面有两个搜房子的鬼子，杨毅主动过去进了院子打了个招呼，随手就把俩家伙送回了东瀛小岛。

很快五个人来到了鬼子炮兵的大院隔壁，院墙较高，杨毅吩咐大家悄悄从屋子里抬出来几张条凳椅子放在墙下，静等着西面黄花岗的枪声，杨毅算着时间，从镇子到黄花岗5里地，算上伏击距离一里地一共6里，一般人跑这段距离应该需要四十来分钟，再有三五分钟该有动静了，结果没等西面远方有动静，镇子里先有了动静，镇子东南突然响起枪声，接着北面街上也打起枪来，杨毅叹了口气，只能祷告追击矿工队的鬼子不会被镇子的枪声引回来，镇子里的枪声引起了东大院鬼子的注意，屋子里的鬼子纷纷来到院子里看究竟。

事已至此只能提前动了，杨毅抽出两支快慢机跟大家打了个手势，大家纷纷站到条凳椅子上，把枪往墙上一架，一挺轻机枪两支花机关两支二十响驳壳枪一只盒子枪，在2秒之内先后开火，子弹犹如水泼似地奔向院子里的鬼子兵，杨毅一轮急射打完，左柳杏儿右林颖的冲锋枪还在“哒哒哒”的响着，杨毅立即抽出弹匣，刚装好一个弹匣，左右的枪声停了，杨毅顾不上装第二个弹匣，立刻把右手驳壳枪的保险搬到点射位置，抬身观察院子里但凡有活动的人，就是一点射，他最怕院子里的鬼子往这边扔手榴弹，所以眼睛一眨不敢眨地盯着大院地上的尸体，防止敌人假死或伤员反击。

“呯！”屋子里的敌人开始反击了，一颗子弹擦着柳杏儿的肩膀飞了过去，杨毅大喝道：“蹲下，韩泉手榴弹，往屋子里扔。”

韩泉最拿手的不是机枪而是从小练就的扔石头，只见他放下机枪抽出身后的甜瓜手雷，咬出保险销往墙上一磕，停了一停，就把手雷扔进打出子弹的那间房屋窗户里，第一颗刚出手第二颗又摸出来了，轰轰两声巨响，屋子里的窗户往外喷火，碎木碴满天飞，杨毅喊了一声：“行了！”一按墙头跳进院子，拿着手枪奔进屋子，看看里面只有一具死尸再无别人，赶紧把另一只手枪换上弹匣，来到院子里一边给貌似不致命伤口的鬼子补枪，一边招呼其他人到前院墙警戒大街上，防止三中队漏网的鬼子回援这个院子。好在这个情况没生，镇子里的枪声停了，而西面远远传来成片的枪声爆炸声。

柳铁柱带着战士们匆匆跑了过来，杨毅招呼道：“快把这几挺重机枪和子弹箱抬到镇子西面去，迫击炮和炮弹也搬着，于钱儿带四个人跟林颖去取电台，小心点儿提防漏网的鬼子打黑枪，取了电台到镇西口找我，我们走。”

镇子里过早响起的枪声，确实影响了黄花岗的伏击效果，本来追赶护矿队员的鬼子已经有近一半进入了伏击圈，听见镇子里的枪声后，鬼子立刻停止了追击脚步，等大队长阁下做指示，谷叶锈本来追的兴致极高，眼见前面的支那人狼狈的把枪支弹药都扔了狼狈逃命，却不及训练有素的大日本皇军的脚步快，皇军士兵即使全副武装，也把原来七八百米的距离拉近到了三四百米，再近一两百米，就能开枪把这些讨厌的支那人全部打倒。但就在这紧要的时候身后的镇子里响起了枪声，而后还有两声爆炸声。

是继续追击，还是返回镇子？谷叶锈正在思量，如果没有其他变化，谷叶锈就决定继续追击了，因为镇子里并没有重机枪的声音，这说明敌情并不严重，机炮中队有七十多名训练有素的帝国士兵，四挺重机枪两门迫击炮，村子里即使有一个团的支那正规军，也能抵抗几个小时。而前面的支那武装人员已经穷途末路。谷叶锈正要令继续追击，打伏击的游击队却帮他纠正了错误。”

王会彪带领伏击队员左等右等总算把鬼子盼来了，眼见有一半进了伏击圈，可是东面偏偏响起枪声和爆炸声来，跑得好好的鬼子一下就停了下来准备向后转，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打吧？他下令向岗下的鬼子开火，两边的队员打枪的打枪扔手榴弹的扔手榴弹，这是指埋伏在山岗东面的队员，西面远处的伏击队员干瞪眼，步枪射程内没目标打个屁呀，只能起身拿枪咒骂着往东运动。设置在最西头的两挺重机枪、一门6o迫击炮更成了摆设，气的在这儿指挥的冯参谋长跳着脚骂娘，急火火让苦逼弟兄们抬着重机枪迫击炮沿着山坡往东龟挪动。

谷叶锈虽然骑着马却没有跑在队伍前面，因为骑马的目标太明显，他也怕支那武装分子拿他当靶子，少佐先生现在可算是明白了，这些支那人不但卑鄙大大的，而且狡猾大大的，这是布置了口袋阵让皇军钻啊，好在我谷叶锈福大命大天照大神并没全忘了我，镇子里的小野大尉实在是他的福将，要是没有那阵枪声，这8o公斤就交待在这了，回去后必须重奖小野那伙计，现在要紧的是要把伏击圈里的皇军勇士们接应出来，尽量减少损失。

谷叶锈看了看山沟外面的兵力，心里有了底气，因为机枪比步枪重，机枪手们跑得慢，大队的六挺轻机枪全在山沟以外，而从沟里的枪声能听出支那武装顶多有四挺捷克式轻机枪，这种机枪是2o弹匣供弹，打完就要换弹匣，而大正十一式是弹斗式供弹，优秀的机枪手和供弹手熟练配合可以打出重机枪的效果连续不断的射，谷叶锈立刻命令六挺轻机枪左右分布一边三挺向两边山岗上的伏兵猛烈射击，掷弹兵们也把一颗颗榴弹射到敌方的阵地上。

当下立时就看出了日军和山寨喽兵的差距，两面山岗的伏兵转眼间被打得抬不起头来，至少3o名双头鹰战士倒在血泊中，山沟里幸存的日军趁机退出伏击路段，南面山岗的王会彪和北面山岗的李涛立刻让机枪调整阵地，从向山谷射击变为向东面路上射击，下令战士们各自找掩体自由射击，只是地形不利，战士们的枪法也不如鬼子，伤亡一下大了起来，眼看鬼子在机枪的掩护下就要攻上山岗，老冯终于气喘吁吁的把重机枪、迫击炮运了上来，重机枪、六零炮的射程可不是轻机枪掷弹筒能威胁到的，两挺重机枪一边山岗一挺，“嗵嗵嗵”一阵吼叫，立刻把鬼子的轻机枪打哑了火，掷弹兵顺着山坡往下滚，老冯亲自操控迫击炮，第一炮打到了鬼子步兵群跟前，掀翻了4个鬼子，第二炮把一挺歪把子机枪掀到了山沟里，双头鹰队员士气大振，又开始向敌人开起火来。

谷叶锈少佐眼泪哗哗的往肚子里流，没这么欺负人的，这是作弊，我不是没有重机枪迫击炮，是嫌累赘没带过来，你们不就是有一门6o迫吗？我在镇子里有两门呢，你们不就是有两挺破马克沁吗，我有四挺九二式比你们那个先进厉害的多，你们有啥了不起的，以为我不怕你们似的？靠！能不怕吗？

“快！后队变前队向磁窑镇转进。”少佐红着眼圈腹骂：支那人，有本事你们别走，我找小野君去，等调来重武器再找你们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