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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張如清久不見方文回來,便走出客廳尋找,清脆的高跟鞋聲越來越近。
“方文?方文!”
“去啊!”毛小優張著嘴不敢出聲,朝可惡的男人比劃。“快走!”
而方文卻不急不躁,趁毛小優不敢反抗,將她逼至無路可退,又肆意地抬起那鋒利的面容。
“如清,我在這打電話!”他凝望著眼下的女人,大聲說道:“把茶幾上的煙給我拿來。”
“哦,好的!”張如清應著折返。
腳步聲漸漸走遠。
方文單臂撐在墻上俯下臉龐,用鼻子磨蹭她的鼻尖。“聽到沒有?是個女人都比你聽話!”
他雖說著戲虐的話語,心里早如波濤翻滾,一吸一呼間皆是對她的思念與渴望。
就在他欲偷香解相思時,毛小優猛地提膝正中他要害!
他瞬時沒了方才的威風,彎著腰狼狽不堪,連連悶聲慘叫。“毛小優,你太過分了!”
“以為我好欺負!呸,渣男!”
毛小優拍拍手掌,拾起掉在地上的小鎬,撩撥劉海瀟灑離去。
在她沒走出多遠,身后便傳來張如清的急切之聲:“怎么了?方文。”
“沒事!”他語調依然痛苦。“被野貓抓了!”
“抓哪了?我看看。帶你去打疫苗!”
“不用了!”
解了氣的毛小優原路返回,喜滋滋地鉆進面包車向醫院駛去。
而在她離去約莫十幾分鐘后,黑色汽車也駛離大院,只剩亂成一鍋粥的張家人。
“不成正好!”張如菁尖叫著:“爸媽你們是不是偏心?憑什么把工廠給她一個人?張如君,你死啦?說句話呀!”
“哦,是啊!憑什么?”張如君打著哈欠,一副懶洋洋的樣子。
“混賬!”張運平雷霆怒吼:“都什么時候了?還說這個?如清,查清楚怎么回事,跟東天聯系!”
“嗚嗚...”張如清只知垂泣,哪還顧得上什么究其因。“一定是那個女人!剛才一定是那個賤女人混進家里來,不知道跟他說了些什么!”
“太好了!”張如菁像看笑話。“半夜讓于欽去她家,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哎呦,大姐,你再次被拒絕,張家的面子被你丟盡啦!”
“張如菁,你給我滾!”張如清罵道。
“這是你一個人的家?也是我的家!”
“都別鬧了!”張運平怒吼。
“那個不知好歹的臭小子到底有什么好?”王蘭更惱怨:“你們父女倆吃了秤砣啦?”
“你懂個屁!”
...
餐廳的營業已近尾聲,大廳內僅剩下三兩桌閑聊的客人。
方文氣沖沖地推開門,不顧體面站在大廳怒吼,引來旁人的側目。
“毛小優,你給我出來!”
“小優她不在,下午跟老板出去就沒回來!”范姐從帳臺探出頭。
“老板?”他困惑。
“餐廳轉給于老板了!”范姐回。
他沒再逗留,罵罵咧咧出來餐廳上了車,邊開邊憤恨自語:“可惡的女人,就不信你能把貓窩背著跑?!”
然而,他站在她家門前試了一次又一次,那鑰匙根本打不開門鎖。
給的是假鑰匙吧?他失去耐心,惱怒地拍打房門。
“誰呀!”一個陌生的女人開了門。
方文一愣,語氣放緩:“毛小優呢?”
“搬走了,房子賣給我了!”
他手拿鑰匙出來樓道,垂頭喪氣地再次上了車。
“到底誰折磨誰?連房子也賣了?逮到你,有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