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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艰难玉成(第2页)

一天中午,聂欢正在院里干活,那俩兄弟偷偷的从店门里进来,被大牛现了要赶他们出去,这俩兄弟这次却规矩的很,一边往外退一边说:“我们是来找聂兄弟的。”聂欢很奇怪问道:“你们找我干什么?”聂英说道:“我们请你和大牛兄弟去‘醉仙楼’吃饭。”大牛很干脆的回答“不去!格老子的!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聂欢知道这二人此次前来,必定有事说道:“我这里活还没有完,等完了我向掌柜的告个假。”这二人见聂欢答应和他们去,马上喜形于色,聂英说道:“这容易!我去和掌柜的说。”王掌柜见这两兄弟出面,满脸堆笑对聂欢说道:“聂欢!你和他们去吧,这里反正也快完了。”大牛不想去,聂欢一个人跟着兄弟俩去了“醉仙楼”。这两人挑了一个僻静的角落,点了一桌菜给聂欢斟满了酒。聂欢并不动筷说道:“无功不受禄,二位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请明说。”这两人相互看了一眼,聂雄说道:“不满聂兄弟,我们哥俩今天请你来有两个原因,一是我们以前有诸多对不住你的地方,今天我们赔礼道歉请你原谅。”说完端起了酒杯看着聂欢,聂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两人见聂欢干了很高兴,也一饮而尽。聂雄接着说道:“前两天兄弟你去‘神针门’,我和哥哥不是和你有点误会,她……她看到了,说我们欺……欺负你,让我们以后不要再找她。”

聂欢来时就知道,这哥俩绝对不是为了向自己道歉,才来店里的。但是聂玉莲对他的态度,却让聂欢大感意外,虽然以前聂玉莲随四姨来过店里两次,不过就在店外没进来。

聂英接口道:“以前在学塾,徐先生总是褒奖你,我们和她总是不服,特别是……是她,我们兄弟俩以为她讨厌你,所以才……处处与你为难,你出来以后,她曾经还向我们问起过你。此次她说我们持强凌弱,丢了她的面子,不想与我们为伍。”其实这兄弟俩不说,聂欢也知道,以前在学塾,就自己和聂玉莲两人在争第一,这丫头特别的争强好胜,自己虽然无意去和她一争高低,但事实是每次先生褒奖时都有自己。

聂欢看着这兄弟俩垂头丧气的样子,心里明白,这兄弟俩肯定是喜欢上了聂玉莲。

聂欢说道:“那我有什么能帮你们的吗?”兄弟俩听聂欢肯帮忙马上来了精神,聂英连口说道:“有!有!有!麻烦聂兄弟,到玉莲面前帮我们说句好话,就说那天咱们是闹……闹着玩,我们并没有欺……欺负你。”说完可能自己也感觉过意不去,低着头干咳了两声。聂欢笑了笑说:“第一我和她不熟,她也未必愿意听我解释。第二我也不会说谎。”这两人见聂欢不愿去找聂玉莲顿时泄了气。

聂欢见这两人像小孩一样,感觉又好气又好笑说道:“不过,有一天她要问起那天的事,我想我可以帮你们解释。”两人眼看事情也只能这样。

聂欢不想和这兄弟两有更多的交往,说道:“不好意思!聂某帮不上忙无功不受禄,店里还有事我就先走了。”说完出了“醉仙楼”。

第二天聂欢挑着货担走在街上,隐隐约约的现有人在监视自己,选了一个僻静的巷子拐了进去,果然那人跟了过来,聂欢刚想回头,那人越过自己头顶拦住了去路,是聂玉莲。

聂玉莲拦住聂欢气鼓鼓的问道:“他们找你了?”聂欢点点头“那你就帮着他们说谎?就因为他们在‘醉仙楼’请你吃了顿饭?”聂欢心中叹了口气,真是烂泥糊不上墙。

“第一我没有吃他们的饭。第二我也没有帮他们说谎。”聂玉莲追问道:“那他们对我说没有欺负你,还让我来问你。”聂欢说道:“他们现在是欺负不了我,所以就不存在欺负的问题。”聂欢知道聂玉莲理解不了这句话的意思,但他也不会解释。果真聂玉莲疑惑的看着他,她看出聂欢说的不是谎话,眼前之人虽然身穿布衣、肩挑货担,却由内而外的散出一股英武之气。……

“第一我没有吃他们的饭。第二我也没有帮他们说谎。”聂玉莲追问道:“那他们对我说没有欺负你,还让我来问你。”聂欢说道:“他们现在是欺负不了我,所以就不存在欺负的问题。”聂欢知道聂玉莲理解不了这句话的意思,但他也不会解释。果真聂玉莲疑惑的看着他,她看出聂欢说的不是谎话,眼前之人虽然身穿布衣、肩挑货担,却由内而外的散出一股英武之气。

聂欢说完挑着担子,绕过聂玉莲朝“王记”走去,聂玉莲呆呆的看着聂欢的身影消失在拐角。

经过二年多的努力,大牛的《易筋经》还差几式就全部练成了,大牛悟性虽然差,但是肯下苦功每一招、每一式都很扎实,虽然还没有学得完全,但是在他身上效果已体现的非常明显,晚上见聂欢练剑,自己挑了一根碗口粗的大门杠舞得“呜!呜!”作响,感觉有使不完的劲。

聂欢在一旁说道:“你这门杠看上去虽然威风,但是过于笨重,一旦被人欺近就非常危险。”说完迅切入,火叉已抵在大牛胸口。大牛看着抵在胸口的火叉问:“那你说使什么?别的我嫌它们都太轻。”聂欢收了火叉挠了挠头说:“我也不知道,让我想想……想到了告诉你。”大牛说道:“那好吧,格老子先使这个再说。”

转眼又到了年底,真是“每逢佳节倍思亲”,聂欢趴在柜台上,看着镇上的的百姓在忙着杀猪、宰羊,采办年货。心里又想起了徐先生和灰衣人心想:“不知道他们现在在那里?还记不记得自己?自己现在不但在练《易筋经》,《洗髓经》也练了四年多了。”正在胡思乱想,门外走进一个人,皂衣角带是“裕隆”质库的朝奉冷谦。见只有聂欢一个人在问道:“掌柜呢?”聂欢赶紧躬身行礼说道:“掌柜出去收账了,大人有什么吩咐,我转告掌柜的。”冷谦摆了摆手说:“没什么,只是今天柜上闲得无聊过来看看。”说完转身出去。

今天是大年三十,到了下午街上空空荡荡的少有行人,早早的收了铺子准备年夜饭。王胖子站在门口抬头看天,云黑压压的像铅一样沉,说道:“看样子要下大雪了,阿欢,你四姨还没来吗?”聂欢一边上着门板一边回答道:“没呢,天还早着呢。再说‘神针门’那么多事,一时半会也走不开。”

“下雪了!下雪了!”外面的孩子叫了起来。聂欢抬头看,真的,天上飘起了雪花,开始如细蚊飞舞,不一会漫天大雪犹如飞絮,瞬间瓦上、地上一片雪白。王胖子说道“这么大的雪多年没见了,你四姨可能不来了,我先进去了,看看你何姨晚饭准备的怎么样了。”背着手走进了里屋。

聂欢上好了最后一块门板,这时一个巨大的身影,带着飞舞的雪花闯进门来“格老子好大的雪!我进镇才开始下,一会地上就白了,刚才在‘裕隆’门口险些摔了一跤……对了!刚才在镇口看见冷朝奉了,这么大的雪他还出去?”是大牛送货回来了,一边拍打着满身雪花,一边忙不迭的说着。聂欢接过大牛的挑担问道:“帐都收回来了?”大牛拍了拍腰间说:“都在这里,聂万财的老婆,问我你怎么没去?还有,今天聂玉蝶也在,问你好不好,说让你过年去玩。”

“让谁去玩?”一个柔和的声音在聂欢他们背后响起,“四姨!”两人异口同声的叫起来。一个身披浅绿色披风,头戴斗篷的美貌女子出现在店里,聂欢忙问道:“下这么大的雪,四姨你怎么来了?”聂凤娇一边抖掉身上的积雪一边说:“傻孩子,明天是大年初一,四姨不来你们明天穿什么?”说着从随身包袱里拿出两套棉袍,“一人一套来穿上,让四姨看看。”两人把棉袄脱掉换上衣,聂凤娇满脸带笑说道:“唉……看看我们欢儿,真是一表人才!岂是那些弟子能比的?”

“就是,刚才聂万财的老婆还向我打听来着……哎哟…哟…”大牛在一旁话还没说完,聂欢把他脚重重踩了一下。聂凤娇满脸不屑说道:“哼!想得美,凭几个臭钱就想我们欢儿做女婿。等开了年,四姨帮你在内门找一个才貌双全,温柔贤惠的女子。”聂欢红着脸说道:“四姨,别听大牛瞎说,人家也就客气而已。”聂凤娇一本正经说道:“傻孩子,无论内门、还是外门的弟子,四姨都清楚。你别自轻自贱,虽然你连外门弟子也算不上,但是本门的女弟子那个不知道‘王记’有个叫聂欢的!”大牛在一旁高声的附和着“就是!镇上的小媳妇都知道。”……

“就是,刚才聂万财的老婆还向我打听来着……哎哟…哟…”大牛在一旁话还没说完,聂欢把他脚重重踩了一下。聂凤娇满脸不屑说道:“哼!想得美,凭几个臭钱就想我们欢儿做女婿。等开了年,四姨帮你在内门找一个才貌双全,温柔贤惠的女子。”聂欢红着脸说道:“四姨,别听大牛瞎说,人家也就客气而已。”聂凤娇一本正经说道:“傻孩子,无论内门、还是外门的弟子,四姨都清楚。你别自轻自贱,虽然你连外门弟子也算不上,但是本门的女弟子那个不知道‘王记’有个叫聂欢的!”大牛在一旁高声的附和着“就是!镇上的小媳妇都知道。”

聂凤娇怕再说下去聂欢脸上挂不住,连忙打断话头说道:“天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初五迎财神,四姨去庙里你也去吧。”聂欢应了。

聂凤娇转身出去,外面天已黑了雪越下的大了,地上已积了厚厚的一层。她把斗篷戴好,说了声:“进去吧,外面雪大。”身影一闪消失在风雪中,雪地上浅浅的留下两个印痕,神针门的“暗香浮动”名不虚传。

俩人把店门关了,换上旧衣服进厨房帮忙。今天是大年三十,除了平时的豆制品,还加了腊肉、火腿两个平时舍不得吃的菜。

按照惯例年终薪水,王胖子把算盘扒拉的山响,边算边说……俩人一年到头,工钱去除吃住,共得二贯二吊。聂欢也不和他计较,王胖子见二人没异议自然高兴,晚饭不免多喝了两杯,略微有些醉意,何赛花扶着去后院歇息了。俩人把碗清了,聂欢习惯性的把火叉也带回也回柴房,院子里积雪已经没过脚踝了。

大牛一进屋一屁股坐在草铺上“格老子的!一年到头做牛做马才得二贯二吊钱,睡在这种破地方还要交房租。”说完从怀里摸出一小坛酒来,打开盖子喝了一口递给聂欢。

聂欢接过酒坛说道:“你偷掌柜的酒,不怕他明天现扣你工钱?”大牛满不在乎的说道:“他爱扣就扣吧,反正一年到头也没几个钱,格老子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聂欢听他说到全家不饿,也不觉黯然。自打来‘王记’已有六七个个年头,每年都是两个人吃完了晚饭,早早的回房休息了。别人全家团聚、其乐融融,自己和大牛却倍感孤单。心想:“以前和先生一起守岁,现在先生也不知在哪里?多年没消息了。”

聂欢想到此处也忍不住喝了一大口,酒火辣辣的像一条热线沿着喉咙流到胃里,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相互传着喝着,都没怎么言语。不一会坛就空了,大牛不胜酒力鞋也没脱倒头就睡,不一会已鼾声大起。

“噼!啪!”外面已有小孩放起了鞭炮,在这雪夜里声音传的很远,隐隐有回声,显得小镇格外的安静和空旷。和“王记”隔着几个巷子的“裕隆”质铺,有个人影像鬼魅一样飘了进去。

聂欢听着大牛的鼾声,和外面不断传来小孩放鞭炮的声音,酒劲也上来了,晕晕的有些兴奋。聂欢把灯芯剔亮,把长蘸了清水在石板上练起字来,“东明九芝盖,北烛五云车。飘颻入倒景,出没上烟霞”这是聂欢临过无数次的《古诗四帖》自从悟到剑意后,练字就渐渐的不再注重形式,有时候空手临帖意在心中。今天日子特殊,又喝了些酒一时兴起便挥毫运斤。

起始极慢待写到“春泉下玉溜,青鸟向金华。汉帝看核桃,齐侯问棘花。……”势一变由缓柔渐渐变得迅而有劲,圆头逆入、欲放还收,开合也越来越大满室游走,初始地上还能辨字形待写到“龙泥印玉简,大火炼真文。上元风雨散,……虚驾千寻上,空香万里闻。”势又一变就只有意,没有形。不止是地上,墙上也水迹斑斑,此时以为剑,走龙蛇方中有圆,提按、使转、虚实相间。而多年习练的易筋经和洗髓经,此时聂欢在忘我的状态中水乳交融。体内真气也越来越盛,尖出“嗤!嗤!”的声响,油灯“噗!”的一声灭了。

外面的雪还在下,雪光反照到窗棂上影印在墙上。聂欢此时人一体,物我两忘。旁人看来他手舞足蹈,所写东西乱七八糟。而此时在他脑海之中尽是意、剑意。仿佛回到了当年张旭初见公孙大娘舞剑“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那放纵飘逸,若疾乍徐,缓急轻重的节奏和倏聚倏散、跌宕起伏的剑势。待写到“淑质非不丽,难以之百年。储宫非不贵,岂若登云天。……”势又一变,流动、曲折,藏锋直入满室人形闪动,如长江大河一泻千里。最后写至“衡山采药人,路迷粮亦绝。……一老四五少,仙隐不可别。其书非世教,其人必贤哲。”势又一变,变得飘飘忽忽,不可捉摸。看似仪态万千的妙龄女子,突又变成伏虎、飞龙,沉重如山突又变成如山间流泉。从头到尾一百八十八字,诸多变化,诸多妙法,聂欢沉浸其中,无法自拔。手中毛此时已然成了长剑,内力也从《无始钟气篇》“宇宙有至理,难以耳目契”开始到《洗髓还原篇》“易筋功已毕,便成金刚体。外感不能侵,饮食不为积。……浃骨更洽髓,脱壳飞身去。渐几浑化天,末后究竟地。”《易筋经》此时水到渠成。手中毛已然承受不住真气激荡,“啪”的一声杆从中炸裂,尖毫毛如烟一般四散开来。聂欢此时才猛然惊醒回过神来,静静的站在屋子中央。……

外面的雪还在下,雪光反照到窗棂上影印在墙上。聂欢此时人一体,物我两忘。旁人看来他手舞足蹈,所写东西乱七八糟。而此时在他脑海之中尽是意、剑意。仿佛回到了当年张旭初见公孙大娘舞剑“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那放纵飘逸,若疾乍徐,缓急轻重的节奏和倏聚倏散、跌宕起伏的剑势。待写到“淑质非不丽,难以之百年。储宫非不贵,岂若登云天。……”势又一变,流动、曲折,藏锋直入满室人形闪动,如长江大河一泻千里。最后写至“衡山采药人,路迷粮亦绝。……一老四五少,仙隐不可别。其书非世教,其人必贤哲。”势又一变,变得飘飘忽忽,不可捉摸。看似仪态万千的妙龄女子,突又变成伏虎、飞龙,沉重如山突又变成如山间流泉。从头到尾一百八十八字,诸多变化,诸多妙法,聂欢沉浸其中,无法自拔。手中毛此时已然成了长剑,内力也从《无始钟气篇》“宇宙有至理,难以耳目契”开始到《洗髓还原篇》“易筋功已毕,便成金刚体。外感不能侵,饮食不为积。……浃骨更洽髓,脱壳飞身去。渐几浑化天,末后究竟地。”《易筋经》此时水到渠成。手中毛已然承受不住真气激荡,“啪”的一声杆从中炸裂,尖毫毛如烟一般四散开来。聂欢此时才猛然惊醒回过神来,静静的站在屋子中央。

大牛的鼾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外面的雪依然在下着。聂欢感觉自己能听到每一朵雪花飘落的声音,魂魄仿佛可以神游天外,可以脱离自己的躯壳。四周的一切仿佛都是透明的,能听见自己血管里血液流动的声音。这一切对聂欢来说太奇妙了,自己从没想到过能有这一天。聂欢痴痴的听着雪落下,夜晚是如此的寂静,以至于远在山里,树枝折断,山石滚落的声音,都能听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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