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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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培清鬆了手,他不會死纏爛打。

他點點頭:「好啊,到此為止。」

「嗯。」安平沖他笑了下,她濃密的眉毛彎了彎。

度假區裡有很多特色吃食,安平叫上地接去吃了鐵鍋燉。她挺喜歡東北菜的,唯一就是吃慣牛羊肉的胃,不太習慣大肉。

暖烘烘的飯館裡,兩人邊吃邊聊。

對方是個爽快的東北姑娘,說話字正腔圓,口音不重。安平身高跟她差不多,要是穿黑衣黑褲站一起像好哥兩。

說起這行業的生存前景,話匣子算是打開了。

「總有危機感,感覺自己沒有一個傍身之技,隨時要被淘汰掉的。」安平感慨。

對面的姑娘也感慨:「關鍵是我們幹這行也沒有什麼晉升機制,現在網上也有一批打造個人品牌的導遊,但講實話,收入相比前幾年真的大幅縮水了。」

安平問她:「有沒有想過換行?」

姑娘搖搖頭:「好不容易干順了,換也不知道換什麼。我們有好多同學進酒店了,也不好做,各有各難。」她就是二道白河鎮的人,「我爸媽倒是希望我考公,進旅遊局,但我性格愛折騰,不願意進體制。」

這條路安平也想過,林東行支持她考公,兩個雙職工,安穩踏實,他覺得最好。但是安平不喜歡,她總想得到更大的抱負,但現下也四顧茫然。

吃完飯回酒店,已經九點過了。

地接的姑娘跟安平說最近人還不太多,晚上溫泉幾乎沒人可以去泡泡。

她提前準備了泳衣,本來這次也想著過來泡泡溫泉放鬆下,她回房間換了泳衣,裹著浴袍嗒嗒踩著木棧道下去,遠遠看見裡面有人。

走進一看,是王培清。人靠在溫泉池的邊緣閉著眼不知道在想什麼,頭髮濕了點,皮相還是不錯的。

安平視線往下搖了搖,看了眼他光裸著浸在水裡的上半身,其實他要是不張嘴說話,觀賞性還是很強的。

今天來的路上,跟他換座那小姑娘一直瞅他來著,後面換乘大巴的時候也跟他擠在一排。他對旁的人都是客客氣氣,很有教養的,偶爾也會很溫柔的笑,但是一跟她說話,那簡直是吃了炮仗,受不了。

安平在原路返回和泡一泡之間選擇了泡了泡,她放好浴袍和手機,下了水,剛入水是真冷,很快幾秒後溫度上來,舒服極了。

兩人一個在池子的左邊,一個在池子的右邊。她下水的時候王培清就睜開了眼,她的泳衣款式不是很保守,一雙長又白的腿先漫進水裡,接著是穿著淡粉色綁帶裹胸的上半身,頭髮紮成丸子,胸前、脖頸和後背的大片裸露沾了水之後更誘人。

王培清轉身半趴在池邊,朝外邊的雪地里看去,只露出精壯的後背。

就這樣幾分鐘,誰都沒說話。他先安平一步出去了,裹著他的浴袍打算回房間。

之前他兩吵架時躲暗處看熱鬧的那隻貓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跑過來,又蹲在亭子裡看戲。

王培清趕它:「去去,有什麼好看的。」

貓不理他,眼神直溜溜盯著池子裡看。

算了,隨便它,也隨便她。

但是他沒想到自己這麼抗造的身體,在廣州最忙的時候連著熬大半個月都沒有生過病,卻栽在了長白山。

要睡下的時候就感覺身體有點冷,迷迷瞪瞪感覺睡了好久,又感覺醒著,身體變得滾燙。

他爬起來喝了杯水,看了眼手機,原來才剛十二點。

再睡下,身體卻越來越燙,連帶著肌肉也開始疼,折磨的很。他們剛分手的時候他也沒這樣過,只是有短暫的空落感。

一方面是那時確實有很多比感情更精彩的事情分散了他的精力;另一方面,他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分開意味著什麼,年少的時候很難想像分開有可能會是錯過一輩子,遺憾是一個具有滯後性的詞。

當時他們懵懂地在一起了,又十分不理智地分開了。所以很多滋味是後知後覺才湧上心頭的。

他腦海里不受控的想安平張牙舞爪的脾氣,又想起她貓一樣在他身下的樣子,嚶嚀,又透著因愛而生的嬌媚勁。那是一種極致的反差,只有他見過的。

也許不一定。

他裹緊被子,想入睡,但是那些記憶全被勾起了。一中的姑娘也不儘是乖巧的,也有張揚的,但是那種張揚是個性的,是頂在頭上的。

但是安平不是,她在商場的洗手間斥陳飛的時候是接地氣又鮮活的。

他不喜歡太過高屋建瓴的東西,這點像蔣艷。

其實商場那次,他就已經動心了。只不過,他跟其他人一樣,一開始對安平是心存偏見的。

迷迷糊糊中,他感覺有人在他身邊,伸手抓了抓還真抓到一隻柔嫩的,帶著涼意的手指,他抓起貼到自己滾燙的臉上,這觸感也太真實了。

手指的主人不怎麼樂意,在往回抽。他皺眉,費力地睜開眼,就看見安平站他床邊,他嗓子干啞,說話有點疼:「你怎麼在我房間裡。」

安平回房間沖了澡,睡下沒多久就被他電話吵醒了,電話里的人聲音悶悶的說他發燒了,也是他開的門讓她進去的。

進來後,他又自己摸著爬上床,一會眼睛又眯上了。

安平說:「你叫我來的,說你發燒了。」

「哦,」他翻了個身,躺平,鬆開安平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是發燒了,你有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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