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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小刀厨和灭了教会的强盗相比谁的刀快(第1页)

看见小刀厨这熟练的剔骨手法,和他那像是警告一般的宣誓,那两桌闹事的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小刀厨一刀迅从羊背脊线划过,竟然是将整只羊完完整整一分为二,左右相同,谁也不多谁也不少。

“而后敲碎你们的脑壳,浇上热油滋滋冒烟,再将这热油烫脑花拿去喂猪牛羊,把他们养的肥肥胖胖,下一个客人吃了......”

小刀厨扫过那两桌客人,嘿嘿一笑:“绝对感到美味!”

两桌年轻人再次看向那被分成两半上至两桌的烤全羊,闻到了烤羊香气,又想到了这羊若是用人脑子喂大的,胃里直犯恶心。

可是刚刚见识了小刀厨的刀法,又听见了他的恐吓就是针对自己两桌人,他们都咽了咽口水,点头道:“好吃好吃,这烤羊就是香,让人胃口大开!!!”

小刀厨白了他们一眼,甩着刀花步伐轻快地回到了后厨。

年轻人们宛如刚刚一脚踏入鬼门关,等缓过回了一口气,才有人感慨道:“没想到这冰龙窑客栈内,一个小小的店老二,竟然力大如牛,一个厨子,刀法过人,真是恐怖如斯。”

“也不知道,这个厨子,和前段时间,灭了景河沟教会的那个强盗比起来如何?”

这句话一出,场中就有人变了脸色。

“诶?景河沟教会被灭了?那个教会不是越会存放兵器的据点么?若是遭到了袭击,四周临近的教会据点会立刻派去支援,再加上景河沟教会本身就是最大的越会据点,有主祭在场主持,怎么可能会被灭掉?”

“呵呵,那你就太想当然了,景河沟据点,不仅仅被灭掉了,还是被一人灭掉的!”

“一人?”

“这不可能!”

一个熟悉当时情况的人说道:“没什么不可能的,灭掉景河沟教会的那一天,就是教会布置兵器展的那天,我因为也去了那边购置兵器,所以也知晓了教会被灭的情况。”

“那教会一夜被清剿完全,从主祭到三司再到八百信徒,全部被一人剿杀!”

“一夜清剿?一人剿杀八百余人?这是怎么做到的?”

那人站起身,向周围拱手,忽然一脚将他坐着的板凳踢飞空中,那板凳在空中翻腾,他拔出剑,对着那板凳连刺七下!

“噔!”

待到板凳落下,四周的人都看向那板凳上方。

七道剑痕均匀排布在板凳上方,刺中的方向一致,每道剑痕的深度也一致。

仅仅是刺出这七道均匀深度的剑痕都能说明此人剑术不错,更何况那是板凳在空中翻飞腾转时刺出的,难度更是提升巨大,更显得此人剑术了得。

当即有人赞叹道:“好快的剑!”

刺剑那人这才开始介绍自己:“我姓蔚,名冠山,刚刚使出的就是我蔚家的刀法,罗刹十八刀。”

“正如这刀法名字一般,练至大成时,可以在一瞬间挥出十八刀,让人防不胜防。”

“我因对刀术一窍不通,反而在剑术上有些许天赋,所以将这罗刹十八刀融入了剑技当中,现在我能在一瞬间刺出七剑,精准无比。”

“而我的堂兄,蔚文轩,他是用刀的天才,罗刹十八刀已经能够在瞬间挥出十二刀,用刀术突破一流达到后天实力,成为了景河沟教会的符司祭徒。”

“小刀厨和那强盗比,刀法快不快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即便是我堂兄那般快的刀法,却依旧输给了那个灭了景河沟教会的强盗,死在了强盗的刀下!”

“嘶......这强盗这么厉害?”

“你这消息当真可信吗?”

蔚冠山道:“这消息是如今景河沟教会新任符司燕安大人告诉我的,他在之前和我堂哥同为符司祭徒,是同门师兄弟,不可能骗我。”

忽然又有人道:“俺可以为他作证。”

客人们看向另一方向,有个穿着兽皮毛衣,浑身壮实肌肉的大汉站起身,向四周拱手:“俺叫武大牛,同样在展会时去了景河沟教会,不过,俺不是为了去看兵器展,而是去打那能拿教会布教入场券的武斗台。”

“那天武斗台,俺见一个年纪不到二十的年轻人上了台,他的名字俺不清楚,只知道有人喊他叫吴大哥。而他的对手,竟然是教会的后天高手蔚文轩!”

“第一场武斗,蔚文轩输给了那姓吴的,第二场械斗,听人说,蔚文轩是用刀的高手,所以俺就等着看蔚文轩将那姓吴的打下武斗台。”

“结果,却是蔚文轩在刀法上,输给了那个姓吴的!那人的刀法,真的连蔚文轩都比不过!其实力,更是达到了后天之上的水平,也不知道有没有达到先天......”

这时有人问他:“你说的这是在灭教会之前的事吧?和那个灭了教会的强盗有什么关系?”

武大牛看向那人:“那是因为,在夜晚时,俺看见那个姓吴的,手持血刀,浑身血红,带着一个人,从满是信徒尸体的教会杀了出来,虽然他面目也沾满了血液,可是俺依旧能辨认的出,那就是武斗时胜了蔚文轩的那个人,那个姓吴的人!”

“若你们不信,你们可以自己想想,刀比蔚文轩快的,除了那强盗,还能有谁?那强盗就是姓吴的,绝对没错!”

这时,又有一个人默默站了起来,武大牛看有人起身,悄悄坐下,四周客人左右顾望,终于见到原来是有人站起,纷纷将目光投向他,想知道他又会说出来一些什么。

站起来的那个人,面色惨白,目光涣散,似乎是太长时间没见过太阳了。

他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布袋里,将一张黑色的布料抽出一角,那上面露出的花纹,清晰可见,是越会的信徒教袍。

他开口了:“姓名我就不报了,望各位体谅。”

四周人点点头,即便他不报姓名,也大多知道了他的身份,就是之前被灭的景河沟教会的信徒,恐怕是那一晚躲过了强盗的追杀,逃了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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