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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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頁(第1页)

牧靳呈抹著洗手液,掌心摩擦生出泡沫,沒搓兩下腰間被環住,身後貼上一道熱源。

「牧靳呈,」楊意心嗓子干啞,可憐兮兮地說,「我已經打過電話,把時間定在明天,你不要生氣了。」

滑膩的泡沫掠過手指,滴在洗手池上。

牧靳呈垂著眸,臉色沒有變化。

楊意心圈著牧靳呈的胳膊緊了緊,語氣透著卑微無助,「不要對我失望,雖然我沒資格說這個話……但是……我真的很難過。」

牧靳呈:「真稀奇,你也會難過?」

「當然會難過。」楊意心趕緊道,「牧靳呈,如果可以,我是最不想傷害你的人,也不最不想讓你失望。你的一切……都對我很重要,特別重要。」

牧靳呈衝著水,雪白的泡沫順著水流流走,冰冷的觸感漫過掌心,像極了一段抓不住的曾經。

他扯過紙巾慢條斯理地擦手,指了指後腦勺,「你不覺得自己的話很可笑嗎?」

「我……」

「不過你一直是說一套做一套的,我已經習慣了。」牧靳呈把紙團扔進垃圾桶,拉開楊意心的胳膊,回了房間。

楊意心無措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又把事情搞砸了,明明知道牧靳呈這麼在意出爾反爾的事情,打電話也應該避著。

他不覺得自己哪裡做錯,一月之期只剩最後三天,和牧靳呈相處的每一秒都尤為寶貴。

在牧靳呈面前所有事情都得靠邊站,包括自己的前程。

牧靳呈說他永遠說一套做一套,楊意心承認自己這點做的不好,可哪樣怎麼樣?

牧靳呈介意過去,介意他無故失蹤,其中緣由無法言說,便只能隨心而做。

這樣的機會不會再有了,他沒辦法囚禁牧靳呈第二次,牧靳呈也不會再給他這樣的機會。

楊意心看向鏡子,平整的鏡面落在他眼裡依舊是碎的,面孔蒼白如鬼魅,布滿蛛網。

他抬手脫掉自己的衣服,不著寸縷地走出去。

牧靳呈在床上看書,床頭桌上堆了好幾本厚厚的名著都是他這段時間看的,沒有電子設備的日子,讀書是打發時間最好的消遣,其次是做愛。

他手中的書被拿走,楊意心跨坐上來,瓷白清瘦的軀體留著昨日烙下的吻痕。

牧靳呈吻得很重,完全是啃噬的意味,牙印疊著嘬出來的痕跡,每一次用力都帶著濃烈的報復。

關鍵是楊意心是特別喜歡牧靳呈咬自己的,沉浸在又爽又痛的占有中,只有這樣才能感受到牧靳呈對他的情緒。

愛恨一體不可分離,他不奢求牧靳呈愛他,便只敢渴求他的恨。

恨他入骨,恨他餘生不能忘。

牧靳呈緩緩抬眸,淡漠地掃過楊意心被蹂躪過的身體,剛與他對視上,便被吻住。

楊意心的吻嫻熟不少,動作也更為熟練,一邊噙親吻著一邊掀開牧靳呈的睡衣,撫摸著緊實的肌理,輕柔地親著他的鎖骨和胸肌,柔韌纖細的腰很勾引地扭著,感受臀後越來越重的熾熱。

牧靳呈眉心微微蹙,推開楊意心,「說不過就用上床來解決?」

「說不說得過都要做,」楊意心已經情動,夜夜笙歌讓他很是柔軟,沒有阻礙地接納牧靳呈,揚起脖子牽扯出漂亮的線條,鼻尖的輕哼像狐狸的騷擾,「你馬上就要走了,我要你天天想我。要你以後每一次滾床單都想起我。」

牧靳呈額間繃起青筋,呼吸已然亂了,深幽的神色好似盯著獵物,咬牙切齒地說:「那你真惡毒。」

楊意心勾唇一笑,身體出了汗,像一塊染上緋色的玉,被牧靳呈調教出來的幾分技巧足以讓他成為吸食魂魄的妖精,「我本來是惡毒的,我早已爛在骨子裡了,你才知道?」

牧靳呈不再忍耐,翻身將人壓在床上,依舊怒火難言,啃噬著楊意心的唇舌和脖子,只恨不能將其撕碎。

荒唐一夜,牧靳呈在睡夢中醒來時身邊是空的,床單褶皺凌亂,上面已經沒有溫度。

床頭燈長亮著,哪怕睡著覺楊意心也要開著燈,哪怕一絲光線也好。

牧靳呈坐起來按了按眉心,手腳的圓環仍在,只是楊意心不會再捆著他,在這不足百平米的屋子裡給了他自由。

他掀開被子下床,在二樓沒有看到楊意心,樓下的燈亮著,工作間傳來打磨的聲音。

牧靳呈無聲地站在門口,看著認真工作的人。

楊意心只穿了一件單薄的浴袍,鬆鬆地繫著腰帶,微微弓著背,全神貫注地盯著手裡的木頭。

啃咬的痕跡從脖子延伸鎖骨還在繼續往下,他精神不濟,看起來很是疲倦,但並不影響手裡的動作。

從床上的溫度來看,楊意心至少下床很久,才這麼高強度運動過,沒休息多久又下來工作,身體本就瘦得膈手,還在不知死活地消耗。

牧靳呈想推門進去,觸碰到門板時又停下來,舒展的眉心緩緩蹙緊,最後什麼都沒做,垂下手臂轉身離開。

房間裡曖昧的氣息未散,牧靳呈重躺床上,只是再無睡意,盯著天花板不知在想什麼。

許久,他聽到刻意放輕的腳步出現在門外,推門的瞬間閉上眼,一副熟睡的模樣。

楊意心脫掉浴袍,繞到床的另一邊小心翼翼地上來,躺在牧靳呈的身邊,把自己貼到對方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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