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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一套成衣，平均下來二百到一千星幣不等。
而這東西，沈果果說的用途那麼多，而且看這位夫人試用效果，絕對一等一受歡迎。
五百星幣應該差不多。
不過更讓他開心的是，沈果果說了，這東西放在他店裡售賣。
雖然肥皂如何製作他也不知道，但效果在那裡擺著的，只要打開了市場，就會源源不斷帶來客人。
他不要沈果果一分錢，光靠這些客人，就能順便多賣不少貨。
楊明輕咳一聲，非常有禮貌的說，「這位夫人，這是樣品，本就是讓大家試用的，您剛剛也聽到了，大貨明天才到。」
「啊！」
美婦人一臉失望，「五百星幣也不貴，但是要等明日啊？」
「是的。」
「那你給我留一塊，不，給我留三塊，不行，留五塊吧！」
「不行，我還是先付款吧，五百星幣一塊，五塊就是兩千五百星幣，來，收錢吧。」
美婦人抬起手環，環視一周才發現沒有機器人服務員，只能看向小夥計。
小夥計立刻拿起商鋪帳戶手環。
見自家老闆沒有反對，果斷收錢。
在風土城的商家，都有商家帳戶手環，有機器人的話可以直接綁定，沒有機器人的店就只有一個手環放在那裡。
官方根據帳戶里的錢統一抽稅。
在監控無處不在的風土城，沒有商戶敢用私人手環交易。
像沈果果那種，沒有開商店的，私人收款是正常的，允許的。
但像開了店的正規商鋪，必須按照規定用商鋪帳戶，完整納稅。
無論哪個時代，偷稅漏稅，都是重罪！
美婦人帶著護衛美滋滋走了。
之前拒絕沈果果的那個夫人猶豫一下，訕訕開口，「老闆，我也想試試...」
「可以，可以，去，換一盆水。」
楊明哪裡有趕客人的道理，當然是滿足她啦！
...
沈果果和霍濤離開漿水店，瞥了一眼在暗處的人。
等離開這條街才壓低聲音問，「你說那個馬隊長不是很厲害麼？怎麼監視一個人，還要用人類？」
「怎麼不用機器人呢？再說了這裡到處都是監控，他不會看監控嗎？」
霍濤搖搖頭，「你不了解風土城的機器人，不止風土城，哪怕是聯邦基地的機器人，都有機器人協議。」
「機器人協議？不能傷害人類？」沈果果只能想到這個。
「那不是，機器人軍隊和治安巡邏員經常和人類打架，機器人協議是說除官方意外，機器人不能為任何個人提供進攻和惡意行為。」
沈果果仔細回味一下這句話。
「那機器人護衛算什麼？」
「那是出於保護，防止主人挨打，關鍵時刻替主人抗揍而已。」霍濤解釋。
「哦，那監視他人算惡意行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