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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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立即明白,往这不乖的人腰上掐了一把,小仓鼠吃痛后竟然还往大老虎怀里躲了躲,惹得燕裘失笑,心情大好。

白暮看着,眉头扬得老高,掏出手机来拍照。

燕裘眯起眼睛。

白暮耸耸肩:“又不少块肉,我准备发给那混球,气死他。”

这下,燕裘倒没意见,毕竟他还有笔烂账要跟这表哥算,白暮的小打小闹算利息。

“没救了。”阮元沛终于放弃修理被宋景桓完全破坏的系统,甩了甩手,白暮一脸哀戚和气愤,拿起手机狠狠按下一连串号码,把照片发了出去:“你叫老子不爽心,老子要你命,桀桀桀。”

“小白疯了。”这是吴水牛的评价,他趴在桌上瞄着儿子和儿媳妇,眨巴着眼睛问:“球球,吃到了没有?”

祁允然轰地由脚趾头红到天灵盖,像只掉到沸水里的虾子。

燕裘噗哧地笑了,吴水牛看到儿子笑,知道有戏了,立即板起脸说教:“球球,咱们家不带上车不补票的,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你要对允然负责呀。”话落,狠狠给边上的另一半使眼色。

阮元沛揉了揉霜色的鬓角,向来纵容宠溺伴侣的他只能附和:“嗯,要负责。”

“看吧,看吧。”吴水牛跳起来,兴致勃勃地说:“怎么样?!当初我和大夫人是去丹麦结婚的,那儿不错的,你们也去吧?呀?”

白暮在旁边听了,插话:“好呀,这婚你们一定得结,我举双手双脚支持。他娘的白痴少爷,新郎结婚了另一个新郎不是你,这回不把你伤心得满地打滚?!td,去见马克思吧。”白暮絮絮叨叨着,纤长细白的手指几乎要把手机键盘按坏。

几个人瞄了这小鸡肚肠的外人一眼,相觑无语。

“爸,我已经向允然求婚,他也答应了。”

燕裘平静地砸下一枚炸弹,轰响过后留下短暂的死寂,紧接着各人反应不一。

祁允然就别提了,打自燕裘直截了当地掷下宣言以后,他已经石化,呆呆地杵在原地。

吴水牛性子急,可安静不住,一下子蹦得老高:“大夫人,咱家球球真是人才!手脚真麻利。”

阮元沛扒了扒给小子扯得乱七八糟的袖子,可没有太乐观:“真的考虑清楚了?”

“有什么考虑不清楚的。”吴水牛立即反驳:“球球脑筋可好,没有确定的事才不会胡来呢。是吧?球球。”

燕裘笑了笑,没有说话,他正在细细品味此时的感受。如果换做几个月以前,水牛说这话可能是毒药,只是今天已经不一样,他听着,觉得这是最好的祝福。但是他的沉默令人误会,吴水牛急了,阮元沛更怀疑,就连一旁的白暮也把眉毛挑得老高。

“球球?”水牛一把扣住儿子的肩,呐喊:“你要振作呀,不要轻易动摇,像允然这人多好呀?打灯笼也找不着了,千万别弄丢了。”

这一嗓门吼得别人耳朵里发酸,更别提直面声波震荡的燕裘,他的眉头已经深深攥起,无奈极了:“爸,我知道,我当然不可能放他走。”话落,给回过神并盯紧他们瞧的祁医生送上温和微笑。

祁允然的牙齿咯咯打起架来,他有一种被猛兽窥伺的感觉,不寒而栗。

燕裘大概最喜欢这种可爱的举止,随手便把迟钝的小仓鼠捞进怀里,一边细细安抚惊惶失措的小动物,同时却收紧怀抱,小动物的抵抗意识逐渐衰弱,最后自暴自弃地窝进始作俑者怀里,逃避他人的目光。

真……恐怖。

旁观者不由得发自内心地感慨。

“哦。”白暮抚着下巴喃喃:“原来是个s嘛。”

“s?”水牛蹙眉想了想:“小白,你是讲那什么的虐待狂?去,球球才不是呢,他是个温柔斯文的好孩子。”

“靠,这真是荒天下之大谬,没看他刚才温柔地s了那只老鼠?”

“谬你妹。”

“日,你这当条子的比流氓更流氓耶。”

“小白你有空管我流不流氓,不如先找个好人过活吧,我说你小子什么时候才定性,这都过去多少年了?你还没有找到生活重点嘛,要不你去上学吧,混个文凭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好。”

“我勒个去,吴水牛你活像个老妈子,滚滚,老子玩游戏机,不跟你们玩。”

“切,谁稀罕跟你玩了,我和球球是在谈正事。”

阮元沛一把捞住还想追上去绊嘴的吴水牛,深深扶额,教训:“白暮只有20岁,但你已经27,收敛一点。”

闻言,吴水牛撇了撇唇,嘀咕:“有年龄什么事,我实际上都奔5了呢,还不是很青春?分明是大夫人你越来越老头子了嘛。”

阮元沛不再多话,大掌呼向那圆浑的后脑勺,世界安静了。

燕裘轻挑眉,指腹揉了揉怀里人丰润的耳垂,正瞪大眼睛看戏的祁允然立即涨红着脸窝回去,不敢吱一声。

吴水牛揉着脑门白了大夫人一眼,看见成熟男人已经细细眯起眼睛,却反射般立正敬礼,不敢造次。他明白大夫人再纵容他,某些时候这个夫人还是有着很多很多的威严,足够他喝一壶,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水牛一直认为自己是俊杰中的翘楚,所以他乖了。

白暮在那边打三国无双5,却被这两对极品恶心到,手一抖,司马懿就给曹操弄死了,不禁恨得牙齿痒痒:“妈的,我进了s俱乐部么?下午还是去肖哥家比较安全。”

结婚的事是板上钉钉了,吴水牛尤其高兴,挟上儿媳妇就去买菜,闲着的白暮也给招去当搬运。为了庆祝,水牛可是摩拳擦掌,准备做一顿好吃的,他领着祁允然和白暮昂首挺胸走在路上,那得瑟的模样活像皇帝出巡,每逢人询问,就洋洋得意地献宝:“这是老子的儿媳妇,是个医生哦。”

开始祁允然差点给吓晕过去,哪有人敢拿这种事满街上宣传的?可更诡异的是不管是在社区里下棋的老头,还是吱吱喳喳聊着八卦的大婶们,或是十来岁成群结队的年轻人们,听了吴水牛的嚷嚷竟然也没有多惊讶,大多只把他从上至下打量一遍,接着便很家常地往下聊,话题虽然围绕他,却没有令人反感的鄙夷。

有人甚至玩笑着说白暮比较漂亮,白暮也老实不客气地附和:“是呀,就怪那燕裘没眼光,放着大餐不吃,偏好豆芽菜,怪没营养是吧?”

祁允然无语,毕竟他真的比不过白暮,无需争辩。

一路磨蹭着走,眼见吴水牛又跟一群带着孩子的妈妈聊起来,祁允然终于捂不住满腹惊疑,不禁对身侧依墙而立的白暮发出感慨:“这里的人真豁达,就这么轻易接受我?”

白暮眉毛一跳,翻了记白眼:“用脑子想想好不好?除了这里,你在哪儿见过这类人了?”

“这……”

“哼,牛牛在这小区住了快十年,他这自来熟很鸡血,这里的人都给他磨练过了,自然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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