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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十三,今生无缘。

贺敏之慢慢醒转,只觉得欲火焚身,喉咙干得疼痛,睁开眼,看到身旁躺着一个女子,衣衫华丽,双目紧闭。

眼前昏暗,看不清她的面目,但女子特有的体香艳态充斥在一呼一吸间,在烧得浑身疼痛的欲火上浇了一勺滚热的油,贺敏之就像鱼渴望水,再也无法自控,心口怦怦乱跳,颤抖的手已抚摸上了女子的身体。

突然腰间一热,却是一双热得烫人的手掌摸上了自己的腰,身子一轻,已被人抱下了床,放在地上。

后背贴着沁凉的青砖地,那双手却是灵活无比,极尽挑逗之能事,所到之处,激点无法纾解的欲望火花,只烧得贺敏之迷迷糊糊,不知身在何处,每一寸皮肤都在渴求进一步的抚弄蹂躏,瞬间衣衫就被除得干干净净。

张开嘴微微喘气,立即被密密堵住亲吻,那人口舌满带茶香,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舌尖被吮吸得发麻,胸口、小腹、大腿内侧被掠夺式的抚摸揉捏,全身异常敏感,那人的动作有些粗暴,带来的快感却是成倍的强烈,刺激得贺敏之失了神,几欲崩溃。

分身早已挺得笔直,靠在那人的身上扭动着,磨蹭着,只听那人轻轻一笑,分身便落入一个温润湿滑的地方,贺敏之舒服得轻声呻吟,忍不住直起腰,往深处顶弄。

浑身玉似的肌肤染上薄薄一层微红,仰着下颌,那人的舌头口腔无微不至的照顾着自己的分身,如身处仙境一般。

不多时快感累积到顶峰,那人轻轻一口咬在柔嫩的顶端,贺敏之脑中一片空白,无法抑制叫出了声,释放出来。

正魂不守舍浑身酥软之际,感觉后穴胀痛,缓缓被人放松开拓着,再一会儿,一个硕大火热的物事直顶而入,贺敏之忍不住发出一声哭泣似的呻吟,内壁无意识推挤着插入的分身,同时却饥渴的绞紧了它,浑身轻轻哆嗦,胸口急促起伏。

那人火热的呼吸就在耳边,贺敏之眼角绯红,神情又是迷乱脆弱又是彻底放开的媚骨风情。

那人浅浅抽送两下,再也压抑不住渴望,凶猛的律动起来,似乎要把他揉碎了吞吃入腹一般,狂野而急切。

铺天盖地的炙热和晕眩席卷全身,意识在瞬间涣散。

要断气般的急促呻吟几声,身体热得仿佛置身火炉,又软绵绵的全无力气,手指头都无法动弹,只能无助的承受那人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一次比一次更凶狠猛烈的抽送下,贺敏之被逼出泪来,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感,忍不住啜泣求饶:“十三……轻些……疼,我受不住……”

那人动作陡然停了停,贺敏之正松一口气,左胸处却一阵剧痛,竟是被那人一口咬出血来,疼痛之下,神志略略清醒,已发现不是聂十三。

不是聂十三!

几乎沸腾的血液登时冰凉。

檀轻尘澄清明亮的眼底有残酷的血色,嘴角却是得偿所愿的满足微笑。

压抑已久的欲望,如今终于得以破茧喷薄而出,他已化身为兽,贺敏之就是他的盛宴。

贺敏之簌簌发抖,猛地一把推开他,逃开可怕的侵入,转身往前爬动,却被一把扣住脚踝拖了回去,被死死掐着腰摁住胯骨,哀叫一声,檀轻尘已重重插入,后穴被撑开到极致,烙铁般的粗硬毫不留情的时快时慢的撞击着,极富技巧,准确的摩擦着内壁的敏感点,胀裂般的痛楚中传来难以名状的快感,贺敏之被逼到欲火巅峰,退无可退,甚至没有半点透气的机会。

玉琢般的身子剧烈颤抖着,太过强烈的冲击下,腰背弓起,汗水打湿了长发,搭在背上,黑白分明,透着凄绝的惨烈。

疼得受不了,然而直透四肢百骸的快感却也像烟花盛放,耳边轰鸣着,太阳穴突突乱跳,甜美的颤栗从腰腹一路蔓延到脚趾。

低哑的呻吟,艰难的喘息,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从脸颊串串滑落。

极度的刺激和羞耻下,心脏狂乱的跳动,连呼吸都似乎被夺去,伴随着灭顶而来的高潮,心里却是无边无际撕裂般的绝望痛楚。

体内凶器更硬更大,突然似要戳伤内脏一般直顶到底,喷发的欲望之液全部的,一滴不漏的射入最深的所在。

柔嫩的甬道火灼般疼痛,贺敏之忍不住低声惨叫。

檀轻尘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意和兴奋,三年多前那一滴泪填满了自己的心,如今终于与他彻底结合,融为一体,把温度烙进他的灵魂,让他牢牢记住属于谁。

一次的释放远远不能填满数年的渴望,檀轻尘紧紧抱着他,凝视着他涣散失焦的眼睛,轻轻吻去他睫毛上的水迹,亲吻着他被汗水濡湿的下巴,舔舐啮咬着他的耳垂,温柔而强势的再度挑起两人的欲火。

翻来覆去的以各种姿势承受,贺敏之被药物逼出来的无休止的快感,已经被逐渐弥漫上的钝痛取代。

随着檀轻尘的动作,痛楚越来越难以忍受,而贺敏之断续低弱的呻吟惨呼,却只听得檀轻尘更加无法自控,毫无怜悯不知节制,以一种近乎恐怖的热情和精力痛快享用。

也不知过了多久,火烧凌迟般的剧痛已经快要将贺敏之淹没,连叫都叫不出来,只奄奄一息的随着檀轻尘的动作微微抽搐痉挛。

海棠馆外脚步声凌乱,听到门吱呀一声打开。

檀轻尘停住,迟疑了片刻,起身。

贺敏之只觉得一阵轻松清凉,似从一个快要让自己发疯的噩梦中醒来,长吁一口气,立即陷入了温柔的黑暗。

御医尽数侯在文帝寝宫内。忙得跟花丛中的蜜蜂也似,但谁都心知肚明,文帝方才在海棠馆不知为何喷出一大口血来,急怒攻心,心脉皲裂,怕已是熬不过这个七夕夜。

文帝微喘着气,含着一粒雪参丸,道:“你们都下去,徐延……”

徐延噗通跪倒,哭道:“皇上……”

文帝异常冷静:“传太子、睿王、三皇子和六部尚书、大理寺卿。”

檀轻尘刚“不小心”掉进了御花园的莲池,已彻底清醒过来,换了一身素色袍子,头发湿着,眼睛黑黝黝的,藏着深不可测的光,神态落落。

太子脸色惨白,浓眉凤目,却尽显颓态,有种濒临溃决的虚弱。

傅算韬粉团团的一个小人儿,玉雪可爱,只顾哭着叫“父皇”。

文帝凝神静气,攒足了气力,道:“方卿,拟诏。”

徐延搬过一张矮几,铺设好笔墨纸砚,李廷圭墨锭在一方九龙端砚上缓缓渗出清香,墨汁逐渐溢满,方喻正跪着提笔。

文帝缓缓开口,声音平静而清晰,似风中吹折的薄冰:“太子傅少阳行动失据、进退无度、鸠聚党羽、专擅威权、毫无忠君敬长之心,以失人望,废为寿王。”

太子咬牙,却毫无惊慌失措之态,只有不悔的倔强,眼神里最后一丝温情消失殆尽,跪倒磕了个头,竟起身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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