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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郁响应了一声，走过去打开休息区的柜子，从里面翻出自己的杯子洗干净，打开放纸杯的储存区才现没有纸杯了，他停下动作，转过去问初念：
“出去买纸杯吗？”
初念愣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好，好啊。”
——
两个人从训练区经过的时候，山风停了下来，目送两人并肩出了门，羡慕的咽了口唾沫：
“还真别说，咱们yu神和姐姐站在一起还蛮登对的。”
“yu就蛮合适娶这样小鸟依人的女孩子的。”
“可是我看yu都不怎么理她，希望渺茫啊。”
“第一个打进我方阵营的追求者，姐姐胆子够大的啊。”
因为山风带头叫的姐姐，于是那些年龄比初念大的队友们，都统一把初念叫成了姐姐，言商倒了水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队友们兴致勃勃的在讨论郁响和初念的事情，左一个姐姐，又一个姐姐，叫的比言商还顺口。
言商把杯子放到桌子上，沉声问：
“你们知道为什么yu不怎么喜欢和女人接触吗？”
“为什么啊？”
言商看了看在坐的各位：“因为只有女生才喜欢八卦，你们今天都变性了？”
众人轻咳了一声，乖乖的闭嘴，继续该干嘛干嘛，毕竟难得看到郁响身边有女性出现，实在是好奇啊。要知道郁响在大家的眼里，和不近女色这个词是挂钩的，突然看到他和初念并肩站在一起，而初念竟然还喊他前辈，这里面肯定有前奏，大家肯定都会关心关心的。
——
这时候初念和郁响才刚刚从俱乐部所在的小区出来，这里并不临近市区，俱乐部的选址还挺僻静，出来之后就是一条宽阔的柏油马路，两旁种的全是樟树，这些樟树枝叶繁茂，倒是很适合纳凉散步。
初念跟在他身侧，他身上的气息，像是此时此刻夹杂着樟树吹来的凉风一样，有些凉凉的。
“怎么不在原来的公司了？”
听到他这么问的时候，初念就知道言商把她失业的事情和他说了，关于上司咸猪手这种事情毕竟已经过去，初念觉得没必要提起，只是说道：
“觉得不怎么合适。”
郁响大概是揣测出了她不方便说的原因，没有追问，带着她走进路边一家不大的便利店里，店主看郁响身边跟了个女孩子，看了初念一眼，对着她热情的笑了笑。
初念耳朵有些热热的，也回敬一个微笑过去，继续跟在郁响身后，看到他轻车熟路的，抬手把货架上的纸杯拿了一提出来，问身后的初念：
“你有什么想买的？”
初念问他：“你喜欢橘子罐头吗？”
郁响摇头之后，看到初念跑去拿了一大罐橘子罐头，郁响一并付了钱，大概知道昨晚那声沉闷的声响是什么东西出来的。
从便利店出来之后，郁响的脚步就慢了起来：
“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初念身上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他果然是故意带她出来说话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关于她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她都想好了，反正死活都不能承认。
郁响问她：“怎么会想要选择录专业？”
初念没有留意到郁响问这些话的目的，说了自己的个人见解：“我觉得录师挺自由的，能接触到很多不知道的领域，一直都在不停的学习，还能跑遍大江南北。”初念把自己对这个职业的所有幻想，毫无保留的和盘托出。
“能这样想挺好的。”
初念听郁响的意思是不准备继续追问下去了，刚刚把提起来的心放下去，就看到郁响停了下来，她抱着橘子罐头转过身去看着他，他身后是远山和天空，泛白的光线把他的身影勾勒出一道白光，他把目光落到她的身上，说道：
“以一个人为中心的业务范围，并不适合录。’
初念抱着橘子罐头的手紧了紧，好像是，被他看穿了？
她想了想，面不改色的说：“我的业务范围，一直都很广的。”
郁响看着她眼里坚定的神色，微微倾身，看着面前娇小的姑娘，问她：
“所以这个很广，是以某人为中心，像半径扩撒的广？”
初念气沉丹田，抿了抿唇，红着脸说：“也，也可以是直径。”
第九章
从训练室出来，言商看初念一个人在办公区整理文稿，有点闷闷不乐的抿着唇，桌子上那一大罐橘子罐头都还没拆封，他接了一杯水，走过去背靠着桌子，挑了挑眉：
“怎么，被打击了，要放弃了？”
初念听到言商那么问，马上挺直了身子，抬头看着言商：
“知道我最大的优点是什么吗，是绝不轻易放弃！”
言商扯了扯嘴角，这绝对是她认识的初念，刚刚看她那个样子，还以为她准备放弃了，毕竟他看过太多因为郁响的一个眼神，就红了眼眶，再也没出现的女孩子。
初念想起了什么，又问：“对了，刚刚我和他回来的时候你们两个在休息区说了好久，是关于我的话题吗？”
言商喝了口水，嗯了一声：“他问我，你来这里，是不是全部冲着他来的。”
初念阿了一声，她就知道，虽然她蹦出那句话之后，他就没有在说话，但他眼里明显是有拒绝的，他心里一定在想，她果然是个厚颜无耻的女孩子，他都拐着弯的说的那么明显了，她竟然还大着胆子反驳他‘以你为中心的半径哪又怎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