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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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太子虽聪颖至极,却终究是个孩子。

孩子很难了解阴暗卑鄙的政治周旋,官僚阶级滋生的丑恶霉菌,为了权势甚至可以残害血脉亲人的残酷;只因这些并非智慧能够涉及之事,而与经历年纪相关。

若不通阴谋,再聪慧的太子也终究是懵懂稚童;

若太通阴谋,再高贵的人也只是阴沟中的毒蛇。

林渊太年轻也太聪明,这样的人若无谨慎教导与悉心呵护,最终只会带来更为可怕的毁灭与灾难——谢绉太明白了,可他不能令太子在磨砺中成长,也无法这样做;只因太子便是太子,他是这个帝国的核心,将来——更会是民众的穹宇。

“若您乐意,微臣将全部告知于您。”他再次重复,目光深沉而认真。

……

一次预料之外的阻碍尚且未曾成型,便已然消散。

林渊本身倒对这些没啥感觉,他一个玩家,死了大不了重新游戏,顺便还能在论坛上吐吐槽,再说了,作为稚童,年龄限制了他可以获取的权势,本身玩家就已经足够开挂,再面对npc时要真什么都一清二楚,那还玩什么玩?

这和作弊器有什么特殊差别吗,不都手指一点全部999?

他倒是学到了下回护卫检查人时,裤子底下也不能忘了查,随便来个人往□□里藏了把剑,就这么大咧咧的走了进来?

当时林渊甚至不想握住那把剑……

要说太后这人,估计也没多大的预谋,倒转阴阳、瞒天过海,这事她做不出,顶天了想自己捞点权利,垂帘听政,把持实权,又或者,想要推一把汝阳王,令他从一个清闲王爷到一个实打实的摄政王。

不过,汝阳王那种扶不上墙的烂泥,本身极为不羁,放肆逍遥,好男色,厌女子之人,当个亲王自然无妨,可若要染指朝政……当初昌惠帝也想让弓马娴熟、身体康健的汝阳王为帝,他最后却依然放弃了,令病弱的承运帝继承大统。太后即使想扶幼子,汝阳王也必定成为拖她后腿的重要力量,为太后的谋划增添无数阻碍,成为其可歌可泣的污点。

再说句难听点的话,承运帝这辈子就林渊一个儿子,除了林渊,他还能选谁?

就算林渊是个胡乱行事的蠢孩子,甚至如某些无能昏君那般说出“何不食肉糜”的经典名句之人,那难道他就当不了皇帝了?难道承运帝就会让弟弟登位,让儿子落下?他虽然宽厚,可脑子还清醒,一时暴戾乃是将死之人的痛苦挣扎,而非贤君一下子变成了智力有损的可怜鬼,承运帝怎么可能不给他唯一的儿子铺路?

多重保障之下,即使林渊只六岁稚龄,就近几年之内,想把他架空如傀儡,揉捏如面团,不存在的。

而之后时间,林渊也不能保证,现在力顶他的谢冯二相不会被时间与权利侵蚀,永远不变心地忠诚于他,但作为一个玩家,一个开挂选手,都这么牛逼了还解决不了贰心的臣子,林渊就可以直接买条绳子上吊了。

蠢到如此地步,还玩什么游戏!

而朝中大臣们,就是想在旁支中过继一个继承大统,他们也得掰着手指头算算,现在皇室内有几个年龄性格都合适的。汝阳王就不考虑了,绥阳王倒是能生,足有三个孩子,剩下也就南阳王家的一个,东平郡王家的一个,其他要么是女儿,要么年纪太大或太小。

论年纪,他年岁尚幼,更好掌握影响。

论天资,他天赋奇才乃是众所周知,要个昏聩傻子做皇帝,人家头一懵,偏向外戚宦官,大臣们怎么活?

论性格,林渊素来捏造自身温煦宽厚造型,照着承运帝来的,大臣们习惯了在承运帝手下做事,和他性情类似的新帝岂不更好?

——因此,他们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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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是个阴谋诡计不通的二愣子,感谢各位读者捧场,千万不要抓漏洞把作者底裤也抓出来了,大家呵呵一笑,说一句逗比作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蠢作者叭,爱你们。么么哒。

承运帝昏迷后第三日,太子午后随谢冯二相处理朝政。

这些日子,林渊过得尚算充实,每日不到卯时便晨兴束发,于义侍候他更衣洗漱,去往上书房。

时节深秋,即将入冬,一路天光熹微,假山怪石之中伴有嶙峋枝干,落叶归土,靴下踩踏青砖石如若水洗,光润平整。

林渊感到有一丝寒意侵身,略拢起肩上披风。

清爽无云的天色渐渐显出一抹淡白,林渊无声前进,直达上书房。

他入座恭候云太傅,继续学文习礼,转眼已到午时,教授告一段落,他同两位伴读闲聊片刻,金烨总好似有说不完的话,顾斌讲述虽然干巴,却颇为详尽;林渊多是倾听,偶尔点头、微笑、接话,以便阐述继续。

时候不早,他便起身告辞,去往养心殿、慈宁宫、坤宁宫请安。

皇后如常留他用膳,用时无声无息,只听得碗筷轻微碰撞之声,到饭后水果甜点时,皇后才与他温声寒暄,总怕他饿了困了。谈及身体康健、保养之道,皇后颇有见地,大约是由于皇帝体弱所致。

“渊儿快到六岁,那时便可开始学武。母后不求渊儿弓马娴熟,只求强身健体。”皇后坐在贵妃榻上,隔着一道狭窄桌案看向林渊,目光柔软,“这些天实在苦了你了,既要学文习武,又要批改奏章,更要了解朝政……”

她微微一叹,却不敢多有怨言:“冬日就要到来,这些日子宴席皆停了,渊儿要注意寒暖,千万多加一件衣裳。你瞧你今日这件,怎还是初秋时穿过的?于义伺候不经心,本宫这里还有一个伶俐的婢子,唤做菡萏,刺绣一绝;渊儿待宫人太好,太好便易生骄纵,容易偷奸耍滑。”

于义连忙跪下请罪,皇后淡淡道:“你求本宫甚么?太子要说才算数。”

“母后误会了,儿臣倒没那么弱不禁风,穿得太多也嫌热,明日便叫于义给孤多加个暖手炉,这样便刚好了。”林渊微笑回应。他知道这世上有一种冷,叫你妈觉得你冷,他也早已习惯如何面对这样谨慎小心的汹涌母爱,笑着接了话茬,“于义,还不谢谢母后仁善?”

“奴婢多谢皇后娘娘不罚之恩。”

于义原地磕了个头,皇后便知道太子对这宦官还有些情谊,也不非做恶人,摇摇头让他退下。

“母后光顾念儿臣,自己也要当心,这些天看着都清减了些,父皇素来与母后伉俪情深,一定不想自己好了时,母后却因侍疾疲劳而病;儿臣亦然,如今父皇已是……儿臣实在不愿母后也患病呐。”

林渊温声关心,皇后便露出更为温柔的神色,她似乎突兀忆起甚么,迟疑片刻,欲说还休。

最终,她却并非开口说出,而是轻唤墨韵,素手芊芊,拿起墨韵端来托盘上一只香包,向林渊递去,笑道:“这是前些日子,母后于坤宁宫中静养时绣的,里头塞了些风干花瓣,气味清新又不娇柔,你戴上看看,合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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