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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狗年纪事7701（第1页）

第97章狗年纪事（77o）（1）

春节，大雪纷飞，天寒地冻。鱼朝恩重金购买到若墨粿创意之行为艺术版权，立即上演五千阴阳人裸露身体，唯以“人胜”遮挡私处，由贾明观、鱼家鳌率领，背负黄土筐，自“大荒国”呼号叫嚣着分头从春明门、金光门进城，迅填埋东市、西市，成天山状。其后，调集两千强壮剽悍神策军士昼夜巡逻，并在早、中、晚三个时段朝朱雀门放连珠箭。元宵夜，代宗在勤政楼宴请元老重臣，下安民告示，请各界人士多念佛经，保持冷静，并对当前突事件作如下解释鱼朝恩勇于创新，注入新颖理念，将军事演习与情景剧排练完美结合，既达到预期目的，又节省经费开支，堪称新经典，载入史册。

初春，代宗下诏寒食节演出须以鱼朝恩亲自执导的大型情景剧《作品1o8》为主体；为纪念鱼朝恩48岁生日，将赤色牦牛更名为“新潮四十八”，赠送给剧组。确定赠牛仪式作为压轴戏，特别安排鱼朝恩致新颖独特的答谢词。鱼朝恩怀疑有诈，令周皓、皇甫温及其他各级“风向标”明察暗访，没现丝毫险情。鱼朝恩仍不放心，打算让贾明观代替他出席。周皓、皇甫温反对“如此重大政治活动，如果让贾明观露脸，从此，将无人问津鱼大使也！”鱼朝恩惊问何故。两人悄声说“贾明观插手官员考核、房地产开、酒肆歌楼开张营业、边境军火贸易、军械制造等各行各业，如鱼得水，我等觉得不可思议，一个小小捕贼吏，能量为何如此之大？”鱼朝恩淡然一笑“这有啥子好奇怪？他不是拉‘鱼’皮作大旗嘛！”两人正色说“非也！我们与其外出办事，大臣、富商、贵妇迎见，以为是大人着便装，皆呼‘鱼大使’，而贾明观不置可否……”鱼朝恩捻须沉思——由于缺乏经验，假胡子一绺一绺地被捋掉。最后，他决定装扮成贵妇人，以其第三百六十五位夫人身份约见线人蜱虫病。周皓、皇甫温安排见面，张红红、谢阿蛮陪同。鱼朝恩盯住来人，打量许久，忽然尖声怪笑“你既不是蜱虫病，也不是慕不废声，而是元载！真奇怪，你放着好好丞相不当，怎么客串起舍人了？哥哥，你迷上演戏了？”蜱虫病不慌不忙“小人若不酷似丞相，如何做得替身？”鱼朝恩冷笑道“元载右手腕处有颗大黑痣，瞒得了别人，骗不了朕！”张红红、谢阿蛮仔细验证，都说黑痣位置与当初所见丝毫不差。鱼朝恩脱掉女装，问“丞相大人，难道你认不出哥是谁？”蜱虫病扑哧一声笑了“贾大人，你如何玩这男扮女装的无聊游戏？”鱼朝恩生气地说“朕是赫赫有名的天下观军容处置宣慰使，姓鱼，不姓贾！”蜱虫病笑得更激烈“贾大人！我们曾在酒楼秘密约见，就别装腔作势了。兄弟提醒一下，阁下行为举止具有浓烈草根属性，虽然极力掩饰，但确实难以企及鱼大使！”鱼朝恩气得浑身抖，让鱼家鳌、周皓、皇甫温、张红红、谢阿蛮同时宣读有关材料，当场认证“鱼朝恩，西蜀泸州泸川人，玄宗主政时，因才干群，受乡党杨玉环举荐入宫，侍奉太子，历任三宫检责使、左监门卫将军、天下观军容处置宣慰使等职，曾参与策划‘干瞪眼游戏’、‘斯诺登游戏’玄宗西行、收复两京、召集禁军、整合神策军、抵御吐蕃等重大事件，开府仪同三司，被被加封为国子监事，兼光禄、鸿胪、礼宾、内飞龙、闲厩等职，进封郑国公。实乃三朝元老，劳苦功高，社会兼职达九千九百九十九项，五百年来内侍第一潮男！”蜱虫病愣片刻，正襟危坐，收敛笑容，拱手说“贾大人！昨天喝酒时，你亲口答应三日后付清剩余酬金，今日匆忙约见，兄弟以为偿还期提前，未料到你如此作弄在下，匪夷所思。大人若囊中羞涩，图谋爽约……”忽然，有神秘人匆匆入内走近鱼朝恩，低声耳语“卑职查明，蜱虫病确系李待荣远房表侄。因为此次此刻元载正与田承嗣特使在七号别墅密谈。”鱼朝恩立刻眉开眼笑，冲蜱虫病说“放心吧，只要情报准确，朕不会爽约！当朝皇帝李豫或许会囊中羞涩，而大荒国国王鱼朝恩从来不差钱、不差物。哈哈哈，阿咪开心死了！”

仲春，贾明观煽动三百优伶“玩失踪”。鱼朝恩以整顿市场秩序、维护社会安定为由掀起“打假”风潮。朝野上下，人心惶惶。与此同时，薛嵩听从隐士刘钢建议，戒除蹴鞠爱好，与弟薛崿、子薛平、侄薛雄等族人联合上书抗议鱼朝恩导演之情景剧《作品1o8》远离主题，要求立即停止亵渎其先祖声誉之行为。“忐忑不安群体以辅车之势共存共亡互助协调会”诸新旧理事单位表声明，将在寒食节举行规模前的声援活动。回纥王牟羽可汗则以以武装洗劫数十处边境互市的实际行动积极响应。代宗敕令河东观察司兼中书省汾阳王郭子仪与朔方左厢兵马使开府同主司李光瓒在洪洞县霍山南麓西域游僧慈山坐化故地修塔建寺，赐额“大唐广胜之寺”，化顺回纥右丞相磨延泣支持之佛教信众。代宗异常烦恼，拟取消旷日持久的寒食节演出活动。元载、王缙、第五琦、刘晏、等大臣激烈反对“陛下倡议大型汇演，弘扬传统，对抗四夷，明智至极。况陛下贵为九五之尊，金口玉言，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岂能等同秋风射马耳？”代宗气愤地说“朕最大失误，在于令鱼朝恩专典禁军和神策军，使其跳龙门而成神……朕名为皇帝，实乃人胜！尔等骑在平民百姓头上，耀武扬威，骄横恣肆，而当鱼朝恩对朕飙，你们还不是打哈欠的打哈欠，打喷嚏的打喷嚏，装糊涂的装糊涂，一个个呆若木鸡，与华胜有何不同？朕策划排演《作品1o8》，意在借薛仁贵三箭定天山壮举鼓舞河西军士气，却被鱼朝恩之类恶意解构！时至今日，吐蕃扰乱西境，南诏骚扰蜀地，回纥觊觎北国，诸镇将沆瀣于东，高官巨商糜烂江淮，一切都在艺术名义下大张旗鼓地进行，如何收摊？朕微服出宫，在朱雀大街走一遭，只见哥舒翰旧部老兵聚会占满所有厕所、欲望都市女云英表演大尺度挑战视觉极限、名妓刘国容解析性贿赂与潜规则范例、屠夫在闹市处杀猪杀狗杀鸡杀牛杀驴杀骡子、百名官二代在人造沙漠里赛骆驼、行为艺术家表演数万蚊蚋爬满全身只露出一丝目光之《野马泉人形装置》、装扮成“倏”和“忽”模样的石匠以同样节奏雕凿城内墙、自称阿嗜尼的五百画匠坐在驼轿中在城外墙涂鸦、布料商用5ooo匹绸缎包裹长安十二座城门吐血喷绘打造金色帝都、皮匠将众多血淋淋的耳朵缝缀在一起名曰《大团结》、三百蒙面人强拆疑似违章民居建筑……这些乌七八糟、光怪6离的景象都冠以寒食节演出之名，难道人们就不能正常点？淡定点？有条不紊点？”众大臣集体回答“帷幕已经来开，演出必须进行，直到高潮！”

暮春，尚修罗遣飞快驿马使自大斗拔谷道至逻娑，对大元帅报告如下情况每夜交子之时，数千伤残唐兵前来叙说，乐庭环、向应龙近期将粮草、武器、衣装全部集中到被芦苇塘包围之月城。并出示地图及详细进军路线。诸多通事证实，月城所处之地原为建康军所属守捉，确为囤积粮草地。当时，尚赞摩遣使侦查得知传奇小说《大荒国囧人糗事》在唐地畅销，一时搞不清长安真实意图，便如此答复尚修罗牧马祁连山，勿轻举妄动，待夏日炎热过后再议出兵事。又遣多名宣誓效忠赞普的汉俘秘密乔装打扮，秘密进入唐境。他们得到可靠消息小说影射鱼朝恩，作者贾明观稿费日进斗金。不久，《鱼朝恩自述割除男根之危情时刻》、《刁蛮小妾口述鱼朝恩洞房第一夜》、《鱼朝恩三千妻妾采访实录》、《解读杨贵妃为童年鱼朝恩亲笔题写之座右铭为乐甚众，何必邀晷刻欢》、《鱼朝恩激情回忆安禄山与杨贵费的第n次密会》、《鱼朝恩为何要蓄意诛杀“神马王”却又不成功》、《圈地致富秘籍》、《身处宦海如何炼就官场不倒翁——鱼朝恩的处世智慧》等八十多种豪华手抄本震撼上市。尽管贾明观高调声称不搞式、签名售书等促销活动，且限量行。可是，董秀、李季连、卓英倩、李待荣等人无意间“瞥几眼”时被代宗无意间撞见也“瞥了几眼”，同时，皇亲国戚也通过各种渠道“瞥几眼”——他们异常惊慌，强烈要求将这些东东列为禁书。但崔宁妾任思思及田承嗣、李宝臣、朱希彩、薛嵩、李正己、梁崇义等各地军使却争相订购，各州郡大小官吏、商贾流民、市井杂耍等各行各业人士都被卷入抢购风潮，如平地起旋风，愈演愈烈，不可遏止，严重影响到经济秩序与生活逻辑。鱼朝恩迅提出“有老虎打老虎，无老虎打苍蝇，无苍蝇打蚊子，无蚊子打蚊蚋”口号，出征兵令，扩充神策军与禁军。号称要不惜一切代价，毫不手软，以强有力手段应对当前局势。314位自称贾明观者先后投案自。鱼朝恩亲自审问，全系假冒伪劣，斩示众。接着，512位“贾明观”在各地表声明，要与畅销书作者划清界限。另有位贾明观都坚称自己才是本真版，他们说畅销书作者恶意盗名，表示要以实际行动配合打假，恳请权威机构尽快澄清事实。

初夏，鱼朝恩提交寒食节演出方案“鉴于当前形势复杂，敌对势力可能动恐怖袭击，决定取消代宗亲率皇室成员祭陵活动，改由天下兵马元帅、尚书令李适代为执行。刘希暹、王驾鹤、鱼家鳌总体负责维护京城安全，左神武禁军负责武装保卫。调集神策军进驻皇城，绝对保证朱演出场地太极宫之安全。缩短官府祭孔庙时间，右神武禁军担当保卫。百姓上坟、祭祖、郊游、踏青、采集野菜等户外活动必须在飞骑、百骑、千骑三种禁军保护下进行，各种折柳插柳行为必须在规定期限内由专人指导完成。万骑禁军负责独家提供节日所需之寒食粥、寒食面、寒食浆、青精饭及饧等食品。左羽林禁军提供面燕、鸣禽、走兽、瓜果、花卉、蛇盘兔、枣饼、细稞、神啖等供品。右羽林禁军提供春酒、新茶、清泉甘水等数种饮料。左龙武禁军扮演宫嫔、球工、游客、伤春女、文人等在重要区域表演钻木取火、放风筝、斗百草、抛堶、荡秋千、打毯、踏青、蹴鞠、斗卵、赏花、馈宴、净肠、咏诗等传统项目。右龙武禁军负责禁烟火期间加大监管力度并代替百姓代表亲手焚烧谷神稷之象征物‘人牺’，认真切实地参与到改火仪式的每个环节，做到不留死角，不留空隙。”代宗焦虑不安，密诏信臣商议，没有结果，又请郭子仪入宫。

郭子仪看完提案后，用手指在代宗掌心写六个字“坚信文化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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