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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默默地收回了笑容。
這個死神怎麼看都不像是靠譜的模樣,一對多他已經落了下風了。
古智宇瞥了眼隱者,也注意到了她臉上的表情變化。順著隱者的目光看過去,她確實是在看那些神職者的爭奪戰。
不過,這有什麼好笑的?
遊戲外的玩家已經亂成了一團。
他們沒想到這些令人聞之色變的大阿爾卡那就在自己的公會裡。昔日尊敬的人或者朋友變成了自己厭惡的人,他們在等待著第一個淘汰者,也在糾結自己到底應不應該動手。
「鹿蕭,祁亦沉是死神的事情…你知道嗎?」冷逸遲仰頭看著光幕,突然開口詢問。
「知道。」鹿蕭道,「我信他。」
「唉——」仰頭看的久了,冷逸遲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身體,「也是,糾結這個幹嘛。6祁這傢伙,偶爾也是值得信任一下的。」
第57章戰車——淘汰
幾根銀色的髮絲被戰斧砍斷,顯眼的幾縷白色飄落在地,而後被鮮血覆蓋,染上了刺目的紅色。
祁亦沉後退幾步,他手持鐮刀望著戰車嘴角溢出的鮮血,唇角多了幾分笑意和輕鬆。
不過下一秒,惡魔從背後偷襲,毒蛇一般的鞭子纏上了祁亦沉的脖子。惡魔冷笑一聲,持鞭子的手後拉,墨紫色的鞭子被狠狠繃緊。
惡魔在祁亦沉耳邊低語:「死神大人,我怎麼感覺你比上次見面弱了不少呢?殺那些猛獸的那招呢?用出來啊!」
「咳咳…」祁亦沉憋的臉通紅,他單手拽著脖子上的鞭子,試圖將它扯下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棄權觀戰的幾個大阿爾卡那看的很清楚,那根鞭子纏的是死結,除非惡魔想解開,不然單靠獵物本身是沒辦法逃離的。
鹿蕭看的很著急,甚至快忘了呼吸。
「哥,6哥他……」冷穆池拽了拽冷逸遲的衣角。
「惡魔的鞭子一旦纏上很難解開,6祁輕敵了。」冷逸遲眉頭緊皺,在他不知不覺中,自己的手掌心已經被他用指甲掐出了一道又一道紅痕。
也不知冷逸遲是對鹿蕭說的還是對自己說的:「我們救不了他……」
其他人著急,祁亦沉本身更著急。
伴隨著進入體內的空氣越來越少,他很清楚再這麼下去自己一定會被淘汰。
隱者的手杖在地面輕輕敲打了一下,女祭司當即睜開眼,將手放在了隱者拿著手杖的手背上。
「隱者,我們已經退出了,現在插手這場戰鬥……對你可沒什麼好處。」
隱者按耐下躁動的心,她看似虛弱的臉上露出淺淺的微笑:「我當然知道。」
在祁亦沉感覺自己的意識開始消失的時候,余光中卻瞥見了再次準備好進攻的戰車。他後退的腳步突然停下,左手也改變了方向,扯住了脖子後面被惡魔拉著的鞭子。
獵物的力氣突然變大,惡魔被拽的踉蹌了幾下。卻突然注意到了戰車的武器即將落下的位置。
戰斧落下的位置距離祁亦沉的脖子很近,但戰斧的力量足矣去砍斷自己的鞭子。
惡魔「嘖」了一聲,緊急之中收回鞭子迅後退,免得被戰車的攻擊所波及。
祁亦沉大口呼吸著鮮的空氣,他抬起眼皮瞥了眼惡魔,臉上滿是劫後餘生的挑釁。
不過其他幾位神職者似乎並不打算放過他。
一個接一個的能力接踵而至。
祁亦沉對付著雖說有些吃力,但好在沒有再陷入死地。
銀色的鐮刀在空中劃出一道又一道的月芒,可神職者就是打不死的小強,只是被鐮刀劃傷一下並不致死。他們很快包圍了單槍匹馬的祁亦沉。
哪怕是古智宇都看不出祁亦沉有什麼希望——這場遊戲是必輸局。
女祭司擺弄著自己的水晶球,她默念了幾句話,隨後水晶球開始散發出微弱的白光。
隱者看到女祭司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奇怪了,她倒是有些好奇女祭司預言到了什麼能讓她露出這種古怪的表情。
「哎,女祭司,你又做了什麼預言?準不準?」季錦飛熟練的把胳膊搭在了女祭司的肩上,笑盈盈的詢問自己的不解。
女祭司面無表情的拍開他的手,她瞥了眼注意力在祁亦沉身上的隱者,語氣沒有起伏的回答了季錦飛的問題:「我問了死神會不會在這局遊戲裡因為其他神職者而死。答案是否。」
「你換一個問題。」季錦飛看了眼場中心的幾個人,話里似乎有什麼別的意思,「就問…他們幾個能不能打過這個死神。」
女祭司面帶疑惑,卻還是乖乖照做。
令她驚訝的是,按照季錦飛的這種問法,她居然得到了一個肯定的答案。
「能。」
「他們能打過這個死神,卻又沒辦法殺死他。就是這麼簡單嘛,你在疑惑什麼。」季錦飛隨手從口袋裡摸出一塊糖果丟到了口中,臉上笑盈盈的,完全看不出來說謊的痕跡,「不過我很好奇,你們心目中最理想的Is1and是誰。」
女祭司抿了抿唇,她搖搖頭,什麼都沒說。
季錦飛嗤笑一聲,沒再去找人閒聊,抱著手臂看著打成一團的幾個人。
「這麼好奇Is1and的人選做什麼?」隱者側眸瞥向季錦飛,「Is1and是誰,對我們而言不都是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