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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船舱营救(第2页)

边境扶桑和西岐大小在边境已进犯了数次,倒没整出多大动静,但意图肯定不善,这只是个开始。

风时鸣思索入神,想到当初轩辕国是如此被扶桑设计宫变的,如今,风水城皇宫也不排除会走老路,偏偏这时节国库吃紧,光是军费都勉强每个月凑合。

先砍了伸手的鹰爪,下一步就是收拾草原上的猎鹰了。

时隔半月,风时鸣在边境把扶桑等军打的连连撤退,还杀了带头的一个将领作为警告。

只是在搏斗中,胸口被砍了一刀,血流不止,幸好没伤及心口深处,等不得军医建议在此养伤月余再回去,路上颠簸,不利于伤口的长合,但风时鸣心里每天记挂江知晚,实在想吃她亲手煮的清汤面,便着急不随大军单独先启程回去。

谁料回城的路上,下雨似的箭落在风时鸣的马车上,后又被歹人团团围住,紧忙停了下来。

风时鸣被框的往前俯身,胸口的伤似乎跟着裂了一下,血随之渗了出来,脸色煞白,额头布满细汗。

沈英连忙去扶,让风时鸣好生在车里待着,正要出去应敌,被风时鸣一把拉住,虚弱道:“去驾马车冲出去。”

沈英来不及思考,只知风时鸣的命令都是对的。

沈英左手执剑右手策马,随着一阵马蹄声踏雪而去,一帮人在后面开始追。

白歌近日找江知晚实在勤了些,但每次来,都带着吃食和洋人运来的小玩意,不是来讨教琴艺,就是喝茶下棋听书看戏,唐元只能远远的跟着,每天把江知晚和白歌做了什么去了哪儿都记了下来,后来他闲写字麻烦,随手都画成了连环画,惟妙惟肖渐渐攒了不少张。

风时鸣路上在医馆换药休息耽误了两日,归来时已过去数日,人消瘦了一圈,想必是一路上不安生没养好伤的缘故,嘴唇依旧不见血色。

没回宫便先来了别院,别院里只有小宁在浣衣,唐元在抠脚,唯独不见江知晚的影子。

唐元见风时鸣回来,忙起身应道:“殿下您回来了,哎呀您受伤了,没事吧,看着怪心疼的。”说着去给风时鸣倒了杯热茶奉上。

风时鸣看了一眼茶刚想接过来喝点,又想到刚才他抠脚的手泡的茶又缩回手道:“算了,你自己喝吧。”

“江知晚又去哪里了,你怎么没跟着。”风时鸣微微皱眉问道。

唐元撅起嘴说:“晚晚小姐又被那个小白鼠勾搭走了,最近那白耗子天天来找晚晚小姐,我只能偷偷跟着,今天是被现了,他说他有贴身侍卫保护晚晚小姐,就让我回来了。”然,又喃喃道:“怎么感觉是嫌我碍事呢。”

风时鸣抬眼道:“低估什么呢”

“没,没啥”

唐元在怀里掏出一本手绘连环画,双手俸给给风时鸣。

风时鸣翻了翻看了几眼道:“这你画的?神仙眷侣才偶佳人的故事,不错,挺好看。”

唐元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是我画的,画上是那白公子和晚晚小姐。”

风时鸣愣了愣,拿画本砸了下唐元的头道:“再继续让你看家,媳妇都给我看没了。”

“去给我把江知晚请回来,就说我战场上受伤快死了,她再晚来一步,就见不到我了。”说完风时鸣双手环臂生闷气。

唐元不敢怠慢,转身便寻人去。

这日江知晚正和白歌在茶馆听书,旁边雅间的人在说天城圣上要将公主要和亲南汝二皇子的事。

江知晚听闻好奇道:“白歌你不是南汝人氏吗,你可知你们的这位二皇子人怎么样。”

又言:“婚姻之事,男女未曾见面就相约终生,多是没得选的东征西怨。”

白歌未语先笑:“南汝皇子自然是人品上佳,但是听说不近女色,至今二十有三未有婚配,如今这天城公主啊,想必也是不愿娶的。”

江知晚双手托腮喃喃道:“不近女色,那难道他是个断袖。”

白歌一口茶差点呛到,又尴尬的笑了笑,脸上颜色渐变:“断袖倒不至于,想必是没遇到心上人吧。生于皇家,本就诸多无奈。”

说完又干咳了两声顺顺气。

凤栖宫里,风时乐纱金丝凤尾长裙着身,莲花步摇在高髻间垂下,额间花细衬得娇容更艳,坐于美人榻上让画师描绘丹青。

听闻南汝二皇子相貌俊美,身长舒朗,风时乐少女怀春,不免心动,盛装打扮让画师给自己描副丹青,好让使者交换。

这边唐元跑着去了晚甜居,见到瑞雪总是开心的,从怀里掏出个簪子递给瑞雪,然后就羞涩的跑掉了,到门口才现正事没问,来这里是打听江知晚去了哪儿寻她去的。

正想往茶楼走着,白歌和江知晚刚好一起走回来了。

唐元见状对着白歌翻了个白眼,含沙射影道:“晚晚小姐,我们家殿下都快不行了,您还有空跟小白鼠溜达逛大街呢,殿下说了,回去晚了你就见不着他了。”

江知晚一听这话就知道风时鸣没什么大碍,但还是关心道:“你们家殿下怎么了。”

唐元一副要哭的样子:“殿下,殿下他胸口被砍了一刀,又一路上遇刺快马加鞭的赶路,血都流了一盆,您还是赶紧回去看看吧。”

别院里风时鸣正翘着腿闭着眼听白若余抚琴,听到江知晚回来了,连忙跑到榻上闭眼,额上还盖了层冷帕子,看起来柔弱不能自理。

江知晚见白若余在此处福了福身就进屋看风时鸣,看到地上的鞋子脱得东一只西一只,被子还有一角垂下来,额上的冷帕子更是歪到一边去了,就知他五分病也要装成七分,便故意说道晚上还要和白歌去吃饭听戏,假装让小宁给找衣换衣。

风时鸣听闻蹬的一下便坐起来了,不满道:“你还去,你天天跟他一起,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江知晚嘲讽道:“你是我的谁啊,凭什么管我。自己天天忙得跟龟兔赛跑似的看不见人影,你这样的娶回家,会安一个善妒的名声。”

风时鸣一肚子委屈,受了重伤回来还没人关心,回到床上蒙起被子竟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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