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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我?!」
「怪我?。」
林隨安托著下巴,眼珠子從左挪到右,又從右挪到左,看著倆人你一句我?一句,越說聲越大,越嗆味兒越不對。
花一棠:「你們?凌氏一族以軍功立家,向來都是體健達、頭腦輕,能做到這般已經?很了不起了。唉,果然怪我?,沒能好好提醒你。」
凌芝顏:「花四?郎身為揚都第一紈絝,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能在吃喝玩樂之餘助我?破案,已是上天眷顧,天降奇蹟。還?是怪我?。」
二人對視。
花一棠拍桌:「凌六郎你什麼意思?!」
凌芝顏皺眉:「我?覺得那六十匹絹不值。」
「想賴我?花家的帳,想都別想!我?沒收你利息已是仁至義盡!」
「花氏富可敵國?,不差我?這六十匹絹吧?」
「一碼歸一碼!親兄弟明算帳!」
林隨安「噗」一聲笑了。
花一棠和?凌芝顏同時?一靜,不約而?同移開目光,乾咳兩聲。
「你倆還?真是難兄難弟。」林隨安笑道。
「切,誰跟他做兄弟,」花一棠嘟嘟囔囔,「做朋友還?差不多。」
此言一出,凌芝顏怔住了,半晌,又輕輕笑了。
他是個很少笑的人,總是少年老?成繃著臉,此時?一笑,就如風吹皺了湖水,盪起粼粼漣漪,好看得緊。
花一棠挑眉:「說吧,不遠千里來揚都又有什麼難事要我?幫忙?」
凌芝顏破天荒噎了一下,「其實,我?本是來請林娘子……只是沒想到二位已是這般關?系——」
此言一出,林隨安和?花一棠都愣住了,異口同聲:「什麼關?系?」
凌芝顏詫異:「花四?郎剛剛不說要林娘子帶你私奔嗎?」
哦豁!她差點忘了!
林隨安瞪著某紈絝,眸光如刀,「花一棠,你又作什麼妖?!」
花一棠的表情比她更震驚:「我?我?我?我?剛剛說的是私、私私私奔?!」
林隨安眯眼瞅著他。
「不、不是,誤會?誤會?誤會?,不對,是口誤!口誤!」花一棠汗都下來了,「都是木夏那小子一直在我?耳邊叨叨私奔私奔的,我?一時?著急說錯了——咳,我?原本是想說——」花一棠吸了口氣?,「林隨安,陪我?去東都唄。」
林隨安:「哈?」
凌芝顏:「去東都作甚?」
「大哥不肯幫我?捐官,那我?只能——」花一棠舉起扇子:「去東都參加科考!」
凌芝顏「咔吧」又閃了脖子。
林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