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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出了什么事?”
褚淮现父王神色中没有什么破境喜悦,反而眉宇中带着些许沉重感。
“先用膳,云姑娘也饿了吧,一起吃吧。”褚胤淡淡说道。
三人落座,云伯袭儿等人一旁伺候。
一顿沉闷而丰盛的晚膳之后,褚胤起身,“淮儿,随为父来。”走到亭外又回头,“云姑娘也来吧。”
感受了到莫名的沉重与压力,褚淮和云疏浅相互看了看,快步跟上去。
……
三人离开小校场,向醉墨池那边绕去。
褚淮知道了父王要去哪里了。
醉墨池边有个小祠堂,那里供奉着永王妃玉影清的神主灵位。
两年三个月前,景元帝下诏圈禁让王妃一股心火入气海,导致旧疾复香消玉损。
这等大事景元帝依然不许永王离开别院,葬礼由礼部依照皇族礼仪主持操办,王妃遗体入北邙山泰园寝安葬,那里是永亲王一脉世代的寝陵。……
这等大事景元帝依然不许永王离开别院,葬礼由礼部依照皇族礼仪主持操办,王妃遗体入北邙山泰园寝安葬,那里是永亲王一脉世代的寝陵。
这件事深深埋在褚胤心里,引为大恨。
从那时起,别院中多了个小祠堂。
两年来褚胤几乎所有清醒时间都是在这间小祠堂里渡过,祠堂里外也是亲手打理,不许旁人插手。
破境后的褚胤神色有些奇怪,又来到这里,褚淮猜测父王这是有重要的话想说。
走进祠堂,墙上挂着永王妃画像,神龛上立着神主灵位。
褚淮从父王手中接过香,点香,跪倒三拜,上香。
云疏浅也上了香,眼中已有泪光。
“有些话要在影清面前说了。”
褚胤叹了口气,“今日破境,孤已无退路,身后是万丈深渊,只能向前走了。”
褚淮:“……。”
云疏浅:“……。”
两人相互看了看,没有理解永王的意思。
来到这里,在母妃遗像前,褚淮以为父王要提迎娶浅姨的事,没想到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褚胤淡淡声音传来,“七百年前,宣宗陛下给我褚氏皇族立了个隐秘规矩,诸亲王修为不得破三品,否则视为谋逆。”
“此后,中宗、睿宗、英宗层层加码,如今这个规矩已变成‘亲王修为不得破七品’了,此事唯有影清知道。”
云疏浅连连眨眼,“为什么?”
褚胤苦笑不语。
褚淮回忆着原身看过的史书,低声道:“七百年前八王之乱,宣宗陛下历经二十二年才平定天下;一朝被蛇咬,诸宗陛下这是担心亲王谋反。”
云疏浅怔了下,暗自点头。
这规矩看似不讲理,实则当皇帝的也有诸多无奈。
….
天下修士众多,举世公认的最强霸武修士就是褚氏皇族,这是千年前太祖皇帝褚天雄打出来的。
自古圣人难敌十万虎贲。
修为全部在七品以上且训练有素的十几万勇士在相应阵法以及宝物加持之下,凝聚而成的杀气可斩一品境界的圣人。
这是上古以来战场上杀出来的规律,也是在己方没有圣人的局面下应对圣人的唯一方法。
大虞开国帝王褚天雄是第一个打破这个规律的人。
史载千年前古庸山之战,褚天雄一人断后,独战仙亨王朝三十万雪龙军。
最终雪龙军二十五万人战死,褚天雄重伤逃走,却因此突破一品巅峰,踏入品,成为公认的五千年来天下第一强者。
大虞历代皇帝约束亲王修行,是担心万一再出现一个“褚天雄”,皇位就不稳了。
但这个约束只限于亲王,也就是各脉各代的嫡长子,次子、庶子等等就不再其中行列,比如褚淮。
这是为什么?
云疏浅想不出来,只怕这也是褚氏皇族的秘密。
褚淮皱眉道:“那我大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