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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权力任性牟斌收徒(第2页)

前三日,后两日,整五日大牢之刑,袁秀才固然能受得了,但念着家中病重的老母,本就不能自理诸事,这段时间,更是连个端茶送水的人都没有。

就是不病故,恐怕也要饿死了。

袁秀才是至孝之人,在牢里,日日哭,夜夜嚎,牢役不但不理会,还觉得烦,视其为疯子,干脆就连牢饭都不给了。

心急如焚,又连饿数日,等提上堂来时,袁秀才几乎没人样了。

形容枯槁,连站立都做不到,躺在堂上,只有轻微哼哼的劲。

虽然差役说人是流民,在牢里又疯了,大人应以贵体为重,将人收押了就是。

但良乡知县不是个糊涂官,走下堂来,贴到袁秀才身旁,听清了那哼哼声。

分明是“娘死了”“娘死了”的话,并不含糊,流民不提,但绝不是疯子。

良乡知县命人把袁秀才扶起,又端上了些吃喝,好歹让他吃了些,恢复了些气力。

这才问袁秀才叫嚷娘死的缘故,并说,凡有不平事,尽管说来,皆会本县做主的话。

袁秀才神志逐渐清醒,声泪俱下讲了整件事情原委。

人命关天,良乡知县大惊,忙不迭令人备车,带袁秀才回昌平县。

又让皂吏骑马先前一步,通知昌平县衙,差人一道去。

袁秀才回到家,两县差役俱在,神情肃穆无比。

袁秀才疯似跑到母亲屋子里,袁母已然身死,且屋中尸臭渐起。

仵作查验,病死有两三日了。

袁秀才心如刀绞,再加上数日大牢之苦,时下就昏厥了。

良乡知县自觉过意不去,说是会帮袁秀才厚葬袁母。

同时。

拜托昌平知县,等事过之后,再为袁秀才谋个事由。

换作旁人,许是就应下了,毕竟人死不能复生,生者日子还长。

袁秀才却是不依,非要将抓他的城卒绳之以法。

那抓他的城卒,早被良乡知县提了过来,在袁母尸体前跪地磕头。

一听这话,当即起身,呵斥袁秀才,大明律,凡成丁者,务各守本业,出入邻里,必欲互知,即便出城,亦须有引,无引而乱闯者,当地官司查实乃是流民,轻则牢狱,重则配充军。

路引没有,牙牌不见,我乃按律行事,汝是读书人,当知这些,纵使是上的堂去,也是徒劳。

袁秀才争辩,牙牌本是带在身上的,可到良乡时,却又没了。

况且,人命关天,岂是一句按律办事就能了事的?

为人子女,如若不能讨回公道,就是大不孝。

当下。

袁秀才在灵堂前告祭母亲后,趁着未出殡,身着孝服去昌平县衙喊冤。

昌平知县接下了状子,打袁秀才先回家等候传唤。

昌平知县,与良乡知县,既是同窗,又是好友,两人见面数次,都觉得棘手无比。

人命大过天,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不做处置,有违公道。

可城卒,又是麾下之人,因此事锁拿了,又伤衙中人心,进退两难。

而昌平知县的师爷,这时候出了点子,此事,皆由那“丢失的牙牌”而起,不妨先找一找再做打算。

昌平知县、良乡知县连忙撒出人手去找牙牌。

两县紧邻,就三五里路,两位知县本以为会很好找到,却没想两班衙役找了数遍,亦未见袁秀才牙牌踪影。

就在昌平知县、良乡知县感到疑惑时,一名白衣秀才携湖笔、徽墨、宣纸和端砚文房四宝,进入了昌平县衙。

在白衣秀才另一只手上,两位知县见到了袁秀才的牙牌。

而这人,正是袁秀才在求医良乡路上所遇的那人。

白衣秀才说,在他和袁秀才寒暄中,他的随从与袁秀才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

如今,物归原主!

一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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