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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囚笼变铁壁 绝境寻生机四（第1页）

四

杨毅开着吉普车向南疾驰，他心里明白，保定日军军部很快就能查出少将的军车被盗出了南城门，沿途重要城镇肯定会得到电报拦截这辆吉普车，所以杨毅总是刻意躲避那些县城重镇，连转带绕开了一百多里，他身穿日军军装，佩戴大尉军衔，带有证件，会说一口流利的日语，遇到鬼子兵和下级军官以及伪军特务都能应付，事实上这一路曾遇到鬼子、伪军的七道关卡哨所都被他顺利糊弄了过去，他所担心的是自己开着一辆鬼子的汽车穿越乡村田野，千万别让八路军和游击队民兵打了伏击，那可就太冤了，不过，这种担心好像多余了，路上常常能看到班派编制的伪军倒背着大枪懒散行走，也能看到三五个穿着府绸黑褂的特务背着盒子枪骑着自行车在路上自由行驶，越走杨毅越感到心惊，这种情况在根据地是不应该出现的，出现这种情况说明这一带的抗日武装已经不存在，日伪军认为不会有被抗日武装袭击的危险，看来这一带已经成为了鬼子的稳定后方。

至于现在所处的位置，杨毅心里有个大体概念，他对河北省地图比较熟悉，知道保定在顺德南面偏东，距顺德4oo多里路，当中隔着安国、深泽、辛集、宁晋、隆尧等县，只要到了顺德，他就能找到柳林安置在顺德的情报站，就能联系上家里和双头鹰游击队，现在已经出了保定地界，绕过了安国县，再往南走就能到滹沱河，滹沱河是条大河，估计能过吉普车的桥梁不多，重要桥梁一定会有鬼子重兵把守，保险的方法是弃掉吉普车泅渡过河，自己的伤口刚刚愈合，还不能过度运动，要是能搞到一匹马就好了，杨毅如是想着。

吉普车又行驶了一会儿杨毅眼睛亮了，前面远处有三个人骑着自行车迎面而来，前面一人年纪偏大，身着丝绸长袍，带着文明帽，后面两人斜背匣子枪身穿府绸白汗衫黑长裤扎着裤脚，一人还戴着墨镜，看到杨毅的吉普车，三人自动靠向土路右侧给汽车让路，杨毅驱车来到近前挡住三人猛然停车，前面的自行车差点儿就撞在了汽车头上。

杨毅停车手扣手术刀下了车，三个骑自行车的人一看日本人恼怒的摸样，连忙丢下自行车迎了过来，长袍男点头哈腰的媚笑道：“您好太君，我是明理桥镇的维持会长钱友望，这是犬子钱广，他是安国县的便衣队中队长，那个是我儿子的手下卫兵，我儿子接我去县城住几天，不小心挡太君的道了，请太君多多包涵，这十几块大洋就给太君压惊了。”说着从大褂口袋里掏出一把银元双手捧给杨毅，后面二位也是深鞠躬赔小心。

“八格牙路！你的妨碍皇军公务，良心大大的坏了。”杨毅嘴里喝骂，一抬手锋利的手术刀划开了钱友望的脖子，没等这货倒地，杨毅随即前移两步左右手同时挥动，将后面两人的脖子也给划开了，三个人捂着喷血的脖子叫不出声缓缓倒地抽搐着断了气。

杨毅迅脱下日军军服，将钱广衣服扒下来自己穿上了，只有这家伙的衣服有沾上血迹，把日军军服团起来放进背囊，在钱友望身上搜出一支马牌撸子，3o粒子弹2块大洋，钱广的盒子枪让杨毅很满意是个八成新德国造毛瑟2o响驳壳枪，这枪杨毅用着顺手，跟班的盒子枪是半新上海产仿制驳壳枪，弹匣装弹1o，性能也还凑合，好在两种驳壳枪子弹通用，钱广腰带上挂着4个2o满弹匣，跟班有两个1o满弹夹，6o粒散子弹，杨毅都收了起来。

打扫完战利品，杨毅将三人拖进吉普车的后座，挑了一辆最好的自行车放在后备箱门上用绳子捆紧，把其他两辆自行车扔下路沟，上了吉普车继续南行，太阳落山前，车子开到滹沱河附近，杨毅远远看到桥边的炮楼和据点，就没再继续前行，将车掉头找了个小路向西行驶了一会儿找了个平坦地段将车开上河堤，看看河堤远近没人，杨毅把车上有用的东西拿了出来，把自行车卸下来，把汽车前轮开到护坡熄火，档位挂在空挡上，下了车松开手刹，吉普车顺着河堤迅冲下河，不一会就被河水完全淹没。

杨毅在河堤上规整自己的东西，现在他拥有的武器有一支百式冲锋枪，5个弹匣15o子弹；一只2o响驳壳枪一只1o响驳壳枪共19o子弹，一只马牌撸子3o粒子弹，两把南部将佐用手枪，子弹16o，不过南部手枪子弹跟百式冲锋枪子弹是通用的，除了枪支弹药，还有一柄将军用的武士刀，一把匕，两盒手术刀片还有9o多片刀片，其它就是一些药品注射器食物衣物金条银元和军票。

杨毅将衣服叠整齐放进了手提箱，把易碎的药品注射器放在衣物中间，金银军票留了一点儿在身上，其余放进了衣服底下，将2o响驳壳枪连枪盒斜挎在身上，兜里装进去四个弹匣，把一只南部手枪连同四个弹匣带挂在腰带上，其他枪支子弹杂物放进背囊里，连同皮箱武士刀捆在自行车后座上，冲锋枪和子弹带挂在自行车把上，拾掇利索后，杨毅拿出从康复院顺来的肉罐头吃了起来，吃完后用空罐头盒舀了些河水喝了，天已经黑了下来。

杨毅看看河堤上很平坦硬实，就骑上自行车沿着河堤向西行去，他的眼睛在夜晚也能看清较远的景物，夜色对他也没大妨碍，半个小时后，他看到河边有个小渡船，船上没有桨，这倒是难不倒杨毅，杨毅4年前在土山基地当儿童团长的时候，就在基地旁边的小清河里练就了一身好水性，他将自行车推下河堤搬到船上，脱了衣服，解开船上的绳索，光着身子牵着绳子下了河，6月的河水不凉不热很是舒爽，河水水流也不湍急，杨毅将绳子拴在腰上，用标准狗刨式牵引着小船游过了滹沱河，上岸后把木船拉上浅滩，搬下自行车和枪支衣物，穿戴完毕后，沿河堤走了不远看到有向南的道路，就下了河堤，向南骑去。

离开滹沱河五六里，杨毅觉得有些累了，手表指示已经是夜里十点多，看看路边有个空瓜棚，就把自行车推了进去，虚掩柴门，和衣在干草堆里躺了下来，还没合眼就听到蚊子嗡嗡叫，杨毅忙打开皮箱拿出衣服包住脑袋，裹上手脚，这才安然入睡。

许是头一天太过劳累，杨毅这一觉睡的甚是甜美日上三杆还没醒来，直到远处传来爆炸声和枪声才把他惊醒，杨毅忙摘下头上衣服，提起冲锋枪出瓜棚探查动静，现响枪的方向不到三里处是个村庄，有几个人已经出了村庄沿着土路向自己这个方向跑来，还不时向后面打枪，这几个人衣服很杂，还有女人，估计是游击队或者民兵，那么追赶他们的就该是敌人了，好容易见到自家人，杨毅当然不会放过机会，连忙沿着路沟弯腰迎了上去。

龙巧云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跑出来了，两条腿像是灌了铅，越来越沉，可还是咬紧牙关拼命地跑，她害怕极了，鬼子汉奸就在后面紧追不舍，要是被那些禽兽追上了，自己才15岁的女儿身十成十就毁了，她一面拼命喘息着奔跑，一面懊悔不该把妈妈给自己的那颗手榴弹早早用了，要是留着那颗手榴弹，自己不用跑就能保住自己的清白女儿身。

两个月前鬼子五一大扫荡，龙巧云亲眼看到过鬼子是如何糟蹋虐杀女干部、女战士和青妇队员的，那些惨景经常会让她在噩梦中惊醒，她没少誓宁可死也绝不落入鬼子手中，自从五月反扫荡时她就跟妈妈要了一颗手榴弹贴身保存，以备关键时候自尽用，可就在刚才突围时，她听到李队长喊扔手榴弹的命令，下意识的就把自尽用的手榴弹向阻挡在村前的敌人扔去，大家趁着硝烟冲出了村子，可是她却失去了保住贞洁的最后手段，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拼命跑，向北六里地就是滹沱河，在鬼子抓到自己之前跳下滹沱河，能够逃生当然很好，就是被淹死也比落入魔掌强万倍。

“叭勾！叭勾！”随着几声枪响，身后有人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我中弹了，金莺你们快跑，别管我了，到了滹沱河就安全了！我给你挡住敌人。”龙巧云回头看去，见村青妇队长金莺姐的未婚夫军分区手枪队郭排长倒在地上，在拼力推开要扶他起来的金莺姐，区委副书记兼妇救会主任金凤姐腿上也中了一枪，可能没打中要害，没有倒下，但也一瘸一拐的跑不快了。

再往远处看，龙巧云吓得魂都快没了，几个鬼子骑着高头大马，已经出了村子，一边追一边举枪向这边射击，鬼子的后面是几十个骑着自行车的便衣队特务，如果没人阻击敌人，别说跑到河边，跑不了一里地就会被鬼子特务追上。

“巧云，把你金莺姐拉走，快拉走，我给你们挡一阵。金莺，你傻了啊，放开我快走啊，你想我们一起落入鬼子手中吗？”郭排长拼命掰开未婚妻的手喊着。

龙巧云忙回身拽着金莺的手急切的说：“金莺姐，姐夫说的对，我们不能落入鬼子手中，快跑吧。”

金莺满脸是泪，哭叫着：“郭大哥，我跟你一起死，跟你一起死啊。”

手枪队长李振勇背起金凤，把身上最后一匣子弹扔在郭排长脸前，拉着金莺的另一只胳膊转身就跑，边跑边喊道：“金莺，你快清醒吧，快跑啊，你们要是落在鬼子手中我兄弟就白死了，郭江，全靠你了。”

金凤是李振勇的恋人，不愿拖累心上人，急切央求：“振勇，振勇，你背着我跑不快，快把我放下来，你带着金莺和巧云快跑啊，郭排长挡不了多长时间，再磨蹭我们都跑不了。”说着就要往下挣。

李振勇松开拉金莺的手，两手拖住金凤的臀部扣死，边跑边说：“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金凤你老实呆着我还能跑快些，你要是再折腾我的力气很快就没了。金莺，巧云，你们俩在前面跑，我跟在你们后面，快跑吧。”

郭排长的右胸偏上的部位被三八步骑枪的子弹贯穿，连带着右手也没了知觉，只能用左手握着手枪射击，几乎谈不上准头，一匣子弹打光，只是蒙倒了鬼子一匹战马，不过这也把追击的鬼子吓一跳，不敢再托大跑在前面，连忙下马躲在特务后面指挥一帮特务从左右两侧夹击郭排长。

当郭排长将李队长给他的子弹夹换上再次射击时，鬼子的一颗子弹打中他的头部，他随即失去了意识。

鬼子见郭排长不再反抗，认定他被击毙，又上马指挥特务们向李队长他们追去，一边追一边对特务们喊：“花姑娘的留下，打死的不要，花姑娘交大大的。”

特务们自然知道皇军的意图，日本人这次出来就是要找女人寻乐子的，要是不小心打死了女八路日本人一定会飙，轻则一顿臭揍，弄不好连命也保不住，特务们没人再敢开枪，一个个卯足力气蹬自行车，要活捉女八路。四条腿的战马和两个轱辘的自行车自然比人的两条腿快多了，三五分钟，鬼子特务就追上了龙巧云几人，5个鬼子22个特务把李队长、金凤、金莺、龙巧云4人团团围住。

李队长和金凤的手枪里没有一粒子弹，金莺和龙巧云赤手空拳，李队长把手枪当石头用把抓他的特务砸了个满脸花，接着就被五六个特务按倒一顿毒打昏了过去。三个年轻姑娘拼命厮打抓她们的特务，可是一番急跑早已经耗尽了她们的力气，无力的反抗没起到任何作用。

特务们没费多少劲就把三个姑娘按倒制服，领头的鬼子中尉哈哈大笑：“吆西，快快地，把花姑娘两只手绑在自行车上，捆成大字，方便皇军新交快快地。”

便衣队小队长赶紧指挥特务们分别把三个女子按倒在地，又让人推来十二辆自行车放倒在地，用绳子一头捆在自行车后座上，一头拴在姑娘们的手腕上和脚腕上，姑娘们在地上被拉成大字。

金凤又气又急挣扎着喊道：“便衣队的弟兄们，你们也是中国人，不能这样帮着鬼子祸害中国姐妹啊，你们家里也有姐妹母亲，求你们善心，开枪打死我们吧，不能眼看着日本鬼子祸害你们的姐妹啊。”金莺和龙巧云也惨叫着求特务们打死她们。

几个特务闻之面露不忍之色停了下来，特务队长骂道：“你们他妈的昏头了，不要命了，要违背皇军的命令吗，别听共产党小娘们的宣传，咱们这些人落在她们手中，还不是照样活埋杀头？那时候他们也没谁给咱们善心，落到日本人手里是该着她们倒霉，怨不得咱们，你们不听太君的话，太君枪毙了你们，她们还不是照样给太君当玩意儿，我说女八路，你们就别吵吵了，没屌用，还不如顺着太君自己个也快活快活，死前做个风流鬼呢。”

金凤怒骂道：“古斜眼，你个认贼作父辱没先人祖宗的狗汉奸，我金凤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不得好死，我们的同志一定会给我们报仇的。”

特务队长古斜眼毫不在乎的嬉笑道：“金凤，金书记，五年前老子只摸了你一下奶子，你就往死里打老子，现在你落到老子手上，就认命吧，等一会儿皇军享用完后，老子再好好疼疼你，老子还巴不得你死后变成女鬼来找老子，老子正好跟你这漂亮的女鬼夜夜风流，至于你们的同志找我报仇，先把大日本皇军打败了再说，冈村宁次司令官的铁壁合围一摆，八路军有几个漏网的？冀中平原还有能跟皇军较量的队伍吗？别说跟皇军较量，就是敢跟我们便衣队一较高低的土八路也没了，看看那边地上的李振勇吧，昔日第三军分区威风八面的手枪队队长，现在还不是被我这二十来个便衣队员追的跟兔子一样，到了也没跑出我古斜眼的手心，金凤书记，你就是个死鸭子嘴硬，到现在神仙也救不了你，你就老老实实的供皇军开心吧。野茱太君，人捆好了，请新交快活的有。”

古斜眼媚笑着给鬼子中尉鞠躬伸手摆出请的架势，鬼子中尉笑得眼睛都没了，举着拇指冲古斜眼晃：“古桑，你的功劳大大的。”

鬼子中尉淫笑着走到年纪最小、长的最漂亮、两腮还没脱婴儿肥、一脸稚气的龙巧云跟前，隔着单衣就开始猥亵少女，另外四个鬼子两个一组奔向金凤金莺姐俩，扒衣服扯裤子，五个鬼子也解开武装带把自己的衣服脱掉。

特务队长和四五个特务站在近处乐呵呵的看光景，远处一些特务看不下去或是低头或是转身可是没一个敢上前阻止。

龙巧云看着光着身体胸部长满黑毛的鬼子淫笑着撕扯自己的裤子，两腿尽全力踢蹬，不让鬼子顺利的把自己的裤子扒掉，可是自己的力气实在太小了，两只脚被沉重的自行车牵引着，动作幅度很小，眼看裤腰带被解开，裤子就要被脱下，龙巧云心知灾难已经不可避免，眼泪涌出紧闭的双眼顺着耳根淌到地下，绝望的对古斜眼他们求救：“大哥叔叔们，救救我，不要让鬼子糟蹋我啊，求求你们了，行行好开枪打死我吧，老天爷啊求求你让我死吧。”

“啪啪啪啪啪，哒哒哒哒哒！”老天爷真的显灵了，龙巧云听到了一连串的枪声，可是自己却没有疼的感觉，倒是听到了不少男人的惨叫声，接着有人大声喝道：“都不许动，我们是八路军，你们被包围了，缴枪不杀，反抗者死。”

“啊，八路军来了！自己得救了！”龙巧云忙睁开泪眼侧头望去，没见到什么八路军，只见一个身穿黄军裤、白汗衫、黑府绸褂、头戴黑礼帽的高个子青年，一手端着花机关，一手提着驳壳枪，冲着那些特务们吆喝着，身边的鬼子额头一个枪眼流着污血，两眼圆睁躺在地上，稍远处特务队长古斜眼和几个围观的特务也被打死了，更远处停自行车和马匹的地方，十来个特务有的已经跪在地上举起双手，还有特务看攻击他们的只有这个年轻人，就想掏枪反抗。

“啪！啪！啪！”三声枪响，三个试图拔枪的特务噗通通倒在地上，年轻人喝道：“说好话不听咋的？看清楚，我这冲锋枪里还有二十多子弹，驳壳枪里有8颗子弹，你们有十几个人，我保管把你们全打死枪里的子弹也用不完，不服的话就拿命来试试。”

一个举着双手的特务颤声道：“八爷爷，枪下留人啊！弟兄们，别再反抗了，刚才大家也看到了，小鬼子都是畜生，咱们也是中国人，就别给鬼子卖命了，不值得，辱没祖宗啊。”

站着的特务没奈何只能举双手跪下了，龙巧云紧张的心放松了，眼看年轻人走到自己近前，可自己的裤子已经被鬼子扯到腿膝盖，她双手双脚被绳子牵引在四辆自行车上，想要遮掩躲避都不可能，羞急之下眼泪又滚出眼眶。

“啪！啪！”两声清脆的枪响，龙巧云一下感觉到两只胳膊自由了，下意识的急忙将裤子提到腰部系上腰带。就听到年轻人对她说：“大妹子，你自己解开脚上的绳子，去帮助那边你的伙伴，我看着这些特务，防着他们捣蛋起坏。”

龙巧云完全清醒了，小脸绯红羞的不敢抬头，急忙起身解开脚脖子上的绳子，站起来跑向不远处的金莺姐，解开金莺手上的绳子后又去解金凤的绳子，帮助金凤穿衣服提裤子，拾掇好衣服。

金凤拐着腿来到李队长身边，摇动呼唤恋人快快醒来，龙巧云和金莺则从地上捡起死特务们的手枪，来到年轻人身旁帮助年轻人威慑那帮特务，年轻人对二人说道：“两位女同志，我叫杨毅，是八路军，我看着他们，你俩去把他们身上的武器收过来。”